個糊塗縣令一樣,每天補丁摞補丁的穿著破布衫,兩三日也不捨得吃一碗餛飩嗎?”
“蘇無名,你是長安來的大人物,又是狄公弟子,可真正瞭解底層百姓的心酸,我不貪,吃什麼,喝什麼?!”
“是,最初本縣尉看他們三人可憐,把他們安排在這廢棄的官驛內,他們也懂規矩,時常拿銀錢來孝敬我。”
“這些錢的來路,我當然知道怎麼來的,那又如何呢?”
“最初本縣尉還提心吊膽的,後來放開了,這天下皆貪,你不貪,我不貪,誰去貪,那便由我來貪好了。”
“蘇無名,我蘇伯清也過了幾年好日子,認了,該怎麼判你怎麼判!”
“只是我有一點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懷疑我的,難不成狄公弟子,真有看穿人心底的本事不成!”
“喂,那個參軍,我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你給我解藥,就算死,也讓我死的舒服點,可好?!”
王渝之聞言,對著元二揮了揮手,元二笑眯眯的拿著香爐走開,前者道:“哪有什麼真話粉,民間的癢癢粉罷了,你再挺幾個呼吸,藥效就過了。”
“你...”蘇伯清怒視王渝之,沒想到對方竟然用癢癢粉來讓他上當,不由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別過頭去。
蘇無名笑道:“其實昨晚我就懷疑你了,我去縣尉報官,你一聽到是甘棠驛的事,顯得很是上心。”
“你不僅沒帶昨夜值班的捕手,反而親自叫來了幾名親信,連夜與我奔赴甘棠驛,這如何不讓本官起疑。”
“還有,我這私人參軍的本事,蘇某最是信服。”
“他讓元一攔住你的去路時,蘇某便認定了,你一定與此案有關,便在心裡將已得到的線索歸納了一下。”
“蘇縣尉,既然你承認了,那便好說了。”蘇無名走到劉十八面前,幽幽道:
“劉十八,你可願將這些年進貢給蘇伯清的金銀珠寶,還有你三人在此殺害的旅人,給本官做一個名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