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是元幽的,先借給你用,等回到了南州,記得還她。”
薛環咧嘴一笑,將長劍當做寶貝似的抱在懷裡:“難怪我覺得好眼熟,竟然是元姐姐的佩劍,真的好漂亮。”
“嗖嗖嗖嗖~”突兀的,三根袖箭直奔王渝之的面門。
薛環面色一冷,手中長劍出鞘,將三隻袖箭劈飛,見遠處房簷上一道身影離去,欲要追逐,又守護在王渝之的身邊。
“先生,我們剛到涯縣就遇襲,是不是暴露了?!”
王渝之納悶的將三支袖箭拿在手中打量著,手中又浮現出三支一模一樣的袖箭,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你先去劉家等我,我去見見故人。”
言罷,王渝之在薛環一臉擔憂的目光中拐入小巷,消失無蹤。
薛環望著王渝之離去,無奈長劍歸鞘,也拐進小巷,直奔劉家。
“怎麼每次見面,都要拿袖箭射我?”
“不對,我做了易容,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側街一家露天的包子攤內,王渝之摘下了斗笠,坐在了褶櫻桃的面前。
褶櫻桃正大口撕咬著肉包子,時不時倒杯茶水解渴,見王渝之坐到了對面,突然手中長劍出鞘,架在了王渝之的脖子上。
“你為什麼騙我?”
王渝之一愣,臉上的笑容收斂,將六支袖箭放在了桌子上,朝著褶櫻桃一推。
褶櫻桃瞥著桌子上的六支袖箭,長劍歸鞘,繼續吃包子。
王渝之見褶櫻桃吃包子吃的這個香,也拿過一顆撕咬著,頓時眼神一亮,對著遠處的掌櫃的喊道:“掌櫃的,就這個餡的,再給我來十個。”
“你吃的完嗎?”褶櫻桃見王渝之剛在混沌攤吃了四碗餛飩,這又要十個肉包子,嘴角抽搐。
王渝之倒了一碗涼茶大口飲著,瞥著鋪子外的濛濛細雨,問道:“你是來殺我的,為什麼不下手?”
褶櫻桃吃包子的手微微停頓:“你告訴我,為什麼騙我之後,我便殺了你。”
王渝之點了點頭,見掌櫃的端來包子,又拿起一個撕咬著,想了想:“我來涯縣只有元幽和元一知道,而且我的易容術..哼,誰是叛徒,元一嗎?”
“我來涯縣,是來殺蘇無名的,我知道有蘇無名的地方,就一定會有你,至於你的易容術我的確沒認出來,但....”
褶櫻桃話說了一半,目光落到王渝之的右手腕上,冷笑道:“怎麼,紋身無法遮掩嗎?”
王渝之眼角抽搐,手腕上的紋身是千鈞,這東西的確無法用易容術遮掩,所以很多時候王渝之都戴護腕,用來遮掩手腕上的紋身。
但這次來涯縣,因為這邊天氣的原因,王渝之怕熱,就把袖子擼了起來,沒想到竟然把自己暴露了。
他點了點頭,一把抓過褶櫻桃的手,不顧褶櫻桃那要殺人的目光,嗅了嗅香味,一臉的陶醉。
“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既然岳父把你送我到面前了,那就留下保護我吧,管你吃喝!”
褶櫻桃一雙充滿殺意的眸子盯著王渝之,抽出了自己的手:“我是來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