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兒啊,這位是?”
王氏指了指宋阿糜,以她的眼界,自然第一眼就看出宋阿糜不是完璧之身,故有此一問。
王渝之瞥了瞥宋阿糜,見她低頭不語,笑道:“你就把她當做我的妾吧。”
王渝之話音一落,褶櫻桃滿臉古怪的要開口,被李元幽拽住了袖子,有些氣鼓鼓。
宋阿糜一愣,臉頰不由得多了幾許緋紅,想點頭,見褶櫻桃氣鼓鼓的模樣,只能低頭不語,
看似不承認,實則已經預設了王渝之的說法。
王氏皺了皺眉頭:“你這孩子,什麼叫當做啊,你是王家的長孫,要有擔當!”
“那這孩童管你叫師傅,是你的徒弟嘍?”
王氏示意王渝之將曹多寶放下來,拉著他走到石桌旁坐下,仔細打量著,怎麼打量怎麼喜歡。
“渝兒啊,這小童跟你小時候一樣可愛,古靈精怪的。”
“小童,告訴婆婆,你叫什麼呀。”
“婆婆好,我叫曹多寶,今年四歲。”
曹多寶知道眼前的婦人是王渝之的老媽,立馬報以甜甜的笑意,簡直把王氏都要萌化了。
一直拉著曹多寶的手,不住的誇讚曹多寶乖巧懂事。
這時褶櫻桃湊到了王渝之的面前,拉著他走到一旁,問道:“宋阿糜什麼時候成你的妾室了?”
“現在還沒有,或許未來有可能吧,不然老孃問她是誰,我說丫鬟嗎?”
“我發現櫻桃最近越來越愛吃醋了,這是不是愛之深,急之切?”
王渝之似笑非笑的瞥著褶櫻桃,捏了捏她的小鼻尖,換來了後者的張牙舞爪。
她抱著肩膀別過頭去,輕哼道:“你別不要臉了,誰吃你醋了。”
想了想,褶櫻桃語氣又軟了下來,喃喃道:“我打聽過宋阿糜的身世,太悽苦了,很可憐的女子。”
“既然她以追隨你,一個妾的名分,給她就給她吧,還不快謝謝本姑娘大度。”
王渝之沒說話,摟過褶櫻桃的腰肢就吻了下去,
良久唇分,王渝之盯著褶櫻桃滿臉紅霞,笑道:“要不再謝一個?”
“咳咳~”身後突然傳來了咳嗽聲,王氏拉著曹多寶的手,嗔怒的瞪了一眼王渝之,調笑道:
“這還有小孩子在呢,注意點身份!”
褶櫻桃被未來婆婆調侃,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狠狠踩了一腳王渝之,躲回了屋子。
王氏望著褶櫻桃慌不擇路的逃離,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牽著曹多寶的手來到王渝之的身邊,開口道。
“昨晚我跟族長商量過了,你既然北上,怕是趕不上提親了。”
“等你走後,便由族長自寫聘書,我和你父親帶著重禮去趟三清山和寧湖,給你提親!”
“只有婚書下了,雙方親事成了,元幽和櫻桃跟你四處奔波才有名分。”
“你啊,跟你爹一樣,心粗,什麼事情都可以耽擱,人生大事能耽擱嗎!”
王渝之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只能點頭道:“那就勞煩母親和父親了。”
“你這孩子,人長大了,倒是學得客氣了!”
“小多寶這孩子娘喜歡,先領回去了,給他做幾件衣裳,一會給你送回來。”
王氏伸出手指點了點王渝之的腦袋,拉著曹多寶的手離開了。
王渝之瞥著李元幽偷笑,聳了聳肩:“這下徹底不用著急了,我父親和母親自會去太清山和寧湖提親!”
“哎呀,這麼說來,距離我爬上元幽和櫻桃的床,不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