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凝仔細的看了一下司馬明，“這個小子不過是一個凡人，哪來的底氣能夠殺死文斌？雖然那個傢伙現在已經重傷，但也不是一個凡人想殺就能殺的。”

就算是她自己，經過這些時間的恢復，也已經有了一些自保之力。對上修士可能沒辦法，但是想要殺死司馬明這個凡人，也並不是太過困難的事情。

“不過終歸只是一個凡人，若是能夠殺死文斌最好不過。等他殺死了文斌之後，在殺了他就是了。若是自己貿然上前，說不定文斌還有什麼殺手鐧，讓這個小子上去試試，對自己來說總歸不會有什麼壞處。”

此刻慕容凝和文斌兩個人，都有同樣的想法，幾乎是同一時間說，“只要你殺了他，我便對天發誓，認你為主，並且在你活著的時間裡面保證好你的安全。”

這句話，說了和沒說一點差別都沒有。這樣的馬後炮，這樣的空白支票就算是他，也能夠開出來。

心中輕嘆一聲，兩個火雷子出現在手中，有些遺憾的說道，“哎呀，看來你們兩個一點誠意都麼有啊，既然如此，我也就懶得讓你們發誓了，乾脆把你們都殺了算了。我還沒有殺過仙人呢，也不知道這殺死仙人是什麼樣的感覺。”

火雷子出現的瞬間，慕容凝和文斌眼皮一抖，“這個傢伙，怎麼可能有火雷子這種東西？”

如果是全盛時期，他們根本不怕司馬明手中的火雷子，但是現在的他們，根本抵擋不了火雷子。不用兩顆，只要一棵火雷子下來，他們兩個都有可能歸西了。

就算不死，他們兩個也肯定重傷，和死沒有區別。

想通之後，兩個人心中的思緒又在眨眼間轉過，“雖然不知道這個小子哪來的火雷子，但是現在必須先唬住這個小子，不然火雷子一仍，自己是必死無疑。”

隨後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我文斌（慕容凝）對天發誓，只要這個小子（小弟弟）幫我殺了慕容凝（文斌），我便奉其為主，一生一世追隨他，終生不得做出一切傷害其的舉動，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兩人神情雖然嚴肅，但是心中卻樂開了花，“一個傻小子，居然敢讓我們對天發誓，難道不知道只有心魔誓言才對修士有束縛力麼？”

而司馬明聽到兩個人的話之後，心中樂開了花，就連嘴都快笑道耳朵後面去了。有什麼事情，好過能夠直接得到一個築基後期的奴僕的事情？

若是選擇慕容凝的話，說不定還能夠得到一個金丹期的奴僕。冥靈粉那種東西，他可是直到，那是能夠讓人的法力運轉不暢的東西。

慕容凝吸了冥靈粉還能夠和文斌打這麼久，金丹期的可能性絕對很高。

而兩個人看到他臉上的笑容，心中卻是冷笑連連，“小子，等我恢復了，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司馬明看了看兩個人，最後只能對文斌說了一句對不起，心中默哀一聲之後，手中兩顆火雷子，毫不猶豫的朝著後者扔了出去。

剛剛意識到不對勁的文斌，只來得及說一句，“為什麼是我，而……”就埋沒在了火雷子的轟鳴之下。

文斌死了，司馬明看向慕容凝，臉上帶著一絲不好意思的笑容，“為什麼是她而不是你，因為她是女的，你是男的啊！”

一個十分強悍的理由，讓人不得不敬佩。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火雷子雖然將文斌炸的四分五裂，但是隻有一些衣物飛出來，沒有一絲的血肉。

慕容凝注意到了，心中大感慶幸，“沒想到這個文斌身上居然有替身傀儡，看來紫霄派看真的是在他的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同時她也慶幸之前沒有動手，不然到最後說不定還要把自己陪上去，“嘿嘿，現在不僅有這個傻小子，幫我擋下文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