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鍾惟也不做停歇,半米長的小劍閃來閃去,又連續劃拉了幾下,又有五六顆蛇頭落下,鍾惟眼疾手快,一腳六出,把一顆顆碩大的蛇頭踢的老遠。
石劍操一根精鐵黑棍,武的那叫一個虎虎生威,但凡在他身子三四米範圍內出現的妖獸,都被他一一開啟,與鍾惟的乾淨利落不同,凡是受到他鐵棍攻擊的妖獸,個個都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但因為石劍的棍法極快,捲起的漫天血雨竟然沒有一點沾到他身上的。
“不好!劍仔!船底下!”鍾惟剛是一聲大漢,一隻手啪的一聲拍在小木船上,一股紅色的靈力馬上把船身從裡到外,從上到下都護了起來。
與此同時,小船被從水底衝上來的幾隻巨蟒給頂到了幾十米的空中,但有鍾惟的靈力護持,小木船本身沒有收到一絲傷害。
鍾惟用另一隻手嗖的一下,把銀色小劍扔了出去,一下就洞穿了船底的一條巨蟒的腦袋,再用手一招,小劍又回到了鍾惟的手裡。
這是極品法器才能有的神通,他可以與身體結合,也可以控制他離體作業,但像鍾惟這樣熟能生巧的操控還是極少數。
石劍已經是殺紅了眼,在小木船甫一飛起的時候就哇呀呀的跳下了小船,手中的棒子舞的飛鳥流星一般,一連串的縱躍橫竄,就已經打殺了十幾只巨蟒。
他在一頭巨蟒的腰間輕輕一點,如箭一般射向另一隻巨蟒的頭部,棒子從上到下,渾身靈力運轉,吧唧的一聲就把這隻巨蟒的腦袋生生劈成了兩半。再又是一個後空翻把棒子插入身後襲來的蟒蛇的眉心,插進去有一米多,輕輕一抽棒子,那蛇頭的眉心就噴出一股黃黃白白夾雜著紅紅是血絲的液體。那白的是腦,黃的是髓,紅的是血。
這些妖獸們都是練氣後期,單體實力並不強,但幾十只上來,就算是打不過你,把你靈力耗幹,最後還是得死。
而且鍾惟發現此處的妖獸帶有一種蠻荒嗜血的氣息,表現為明明殺過來就是個死,但就是要視死如歸的殺過來,根本不顧自身安危,根本就是以命博命的打法。這一點讓鍾惟吃不消。
戰鬥進行到白熱化的狀態,剛開始來的幾十只巨蟒被二人殺的一隻不剩之後,鍾惟石劍本來以為可以喘口氣,但是他們剛剛準備鬆懈下來的時候,就又赫然發現,因為戰鬥的頗為激烈,此時湖面上以小木船為中心的幾十米內都是是血紅的一片,可能是這些血肉的關係,更大的一群妖獸正前赴後繼的趕來。
鍾惟的靈覺遠高於石劍,他感受到了這一訊息後,馬上告訴了石劍。
現在這樣的情況跟本就沒有絲毫的勝算,鍾惟開始有些後悔自己這麼貿然涉險了。
“劍仔,你後悔跟我來嗎?”鍾惟看著正撲天蓋地趕來的數百隻準備飽飲鮮血的妖獸說道。
石劍楞了一下,似乎還沒從剛才的殺戮中回過神來,然後微微一笑,“我就喜歡這樣的生活,人只能活一次,一人一命運,刺激一點,快生快死也是樂事一件啊!”
兩人相視一笑,一種知己的感覺湧了上來。
握緊手中早已沾滿血的銀色小刀和精鐵棒子。
大戰在即!兩人蓄勢待發!
鍾惟石劍乾脆拋開了小木船,原來想的是把前面那批牲口收拾掉了,兩人可以繼續輕舟盪漾,不用在水裡面游泳游到目的地。
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容許他們這樣做了。
現在已經沒有退路,非生即死。
殺過來的數百隻妖獸們一個都比一個長的大,一個比一個兇悍,而且都是一個種群一個種群組團來的。最小的一個種群是一種長的跟帶魚似的,滿嘴獠牙,眼睛有臉盆大的怪魚,看外形起碼有一千多斤,端的是凌厲非常。
遊在前面的是一種巨型海龜,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