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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楚偕對是個女人的雁衡陽只有滿腔的佔有慾。

他的心突突在胸腔裡亂跳,雜亂地沒有規律,有一陣窒息疼痛的感覺。俯□悄悄移起羽絨被的一側被角,雁衡陽躲在裡面像個水晶做的雕塑,沉靜優雅地撩動著他心底蓬勃的慾望。

“要命。”他突然咒罵道。

被子被直接掀到了棕色花紋的木質地板上,楚偕手忙腳亂地解開雁衡陽系在腰間的帶子,他有些急,那纖細的帶子便在手中打了結怎麼也解不開了。

“笨蛋楚偕。”他大聲咒罵自己這愚蠢而糟糕的動作,雙手抓住絲質睡裙的兩側裙襬撕去,譁拉的一聲脆響,那件睡裙便從下至上被撕成兩半。

雁衡陽看著自己無辜犧牲的睡裙哭笑不得,楚偕總是喜歡蠻幹,沒教養的男人。

她沒穿胸衣,高聳的乳峰明晃晃地刺花了楚偕的眼睛,他直直地凝視,好半天才托起雁衡陽的臀部,右手挑起她絲質底褲的邊緣,沿著修長的腿慢慢褪下。

楚偕將雁衡陽抱到自己的腿上,她的頭埋得低低的,光潔的臉頰到優美的脖頸都是紅彤彤的顏色,彷彿沾染上了一層薄薄的胭脂。楚偕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那麼甜美的唇使得他彷彿是個經過長途跋涉過的旅人,拼命地吸吮和汲取從那唇中分泌出的甘甜的芬芳。

甚至連她的脖頸也沒放過,細密的吻沿著雁衡陽的脖頸蔓延到她的胸部,雁衡陽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完全被掌控在面前的這個男人手中,顫抖與不安,整個人就快仰倒下來。楚偕用一隻手繞過雁衡陽濃密的髮絲托住了她的後背,另一隻手環住她的腰,將自己的頭埋進了她的胸脯裡。

許久楚偕抬起頭,將雁衡陽迅速抱起放到對面的沙發上,兩尺餘寬的沙發並不能完全放下雁衡陽美麗的身體,她的兩條腿就搭在楚偕寬厚的肩上。

雁衡陽不敢睜開眼睛,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就這樣被楚偕毫無保留地所注視,那種感覺就像自己是個被觀賞的動物。楚偕微微抬頭看向她,從額前掉下來的凌亂的髮絲將她的半張臉遮住,好像受過委屈想要哭般的感覺。他笑了笑,蹲□體,薄薄的嘴唇吻向了那處神聖而隱蔽的地方。

“楚偕不要。”

雁衡陽顫抖著喊出聲,她喊得那樣無力,顫抖的聲音經過喉腔時幾乎已經消失了,楚偕無法聽見,即使聽見也無法停止。如狂風暴雨般,

8、第八章 。。。

在猛烈的不能停止的搖撼中,兩人裸|露的軀體緊緊地貼上在一起,以一種契合的姿勢,直到彼此筋疲力盡。

臥室裡安安靜靜的,雁衡陽從這場激烈的歡愛中已經清醒過來,事實上,她心裡是充滿犯罪感的。身旁睡著的男人是自己母親的丈夫,而自己在母親逝世沒多久的日子就和他發生數次的關係。她微微側過身體,對面的桌子上還放著那盒未拆封的安全套,寂靜地瞧著自己。

“楚偕,你有多少個女人。”雁衡陽突然很想問楚偕這個問題。

楚偕懶洋洋地睜開眼睛,道:“一個。”

“撒謊。”雁衡陽不信,母親和上次來過的玲玲,這就是兩個,再加自己是三個,另外在外面肯定還有女人。

“你真厲害,一聽就知道我說謊,有多少個女人沒算過,你說有多少就多少吧。”楚偕這次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了。

雁衡陽知道從楚偕嘴裡得不出答案,也失去了繼續追問的興趣。窗簾仍是沒拉下來,外面的天黑沉沉地,雁衡陽忽然就生出了孤寂的感覺,她眨了眨酸澀的眼睛,無奈地閉上眼睡去。

此刻在她身旁的楚偕卻意外地睜開了眼眸,他側過身瞧了雁衡陽兩眼,然後望著天花板上的雪女嘆息一聲。

謊言和真話有多少人能分得清,恐怕就連當事人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