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憐惜、去呵護,同時又害怕……
逝風眼神微微一震,就是這種眼神,就是這種眼神讓他都不能自己。不能這樣!這是他的心聲。
就這樣對視良久、良久,他才將手慢慢放下,突然轉身離去。
我不明白他為何會如此,愣愣的又站立了良久。
風,一直不停的颳著,吹的樹梢飛舞,吹得野草沉浮。
山巒,延綿無盡;河水,泠泠作響;白雲,悠然而去。
唉!可能是最近我的運氣實在是太差的緣故,不易出門!這不,現在又遇到壞事了。
我稀裡糊塗的站在哥哥、逝風、百里的中間還沒來得及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看準一個半死不死的,我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打死你!打死你!”我邊打邊喊,真是氣死我了!竟是壞我心情!
看著腳下的人絲毫沒有了反抗的能力而且陷入了極度昏迷中,我才一屁股坐在地上。
“累死我了!”我大口喘著氣。
對於清塵的這一舉動,碧水是張大了嘴巴,有些難以置信!
這黑衣人可不是一般的多、一般的厲害,看著哥哥他們竟是有些應對的吃力了。
“小心!”
聽到哥哥的大叫我忙看向他,但見哥哥向華休急速飛去,擋在華休的面前,同時一把尖銳的劍也刺穿了他的胸膛。
“哥哥!”
“苒恆!”
我大驚!連忙奔了過去。
華休接住了苒恆幾欲倒下的身體。
生死瞬間之際,一個人影閃現,擋在了眾人的面前,長戟飛轉、力壓千金、勢不可擋,橫掃間,一片盡倒。
不一會,在那灰衫人影和逝風、百里的配合下,黑衣人盡數倒地。
“哥哥!哥哥!”看著哥哥胸前的血不斷的向外翻湧,我第一次感到了害怕,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
“苒恆!”華休也不斷的呼喊著苒恆的名字,此刻他也如清塵般,擔心、害怕,還有那深埋的愧疚。
“我來!”逝風看著清塵無助、焦急的目光,心,終究是不忍。
我聽到聲音看過去,看著他,看著他,心,安定了。
逝風不知道給苒恆吃了什麼藥,片刻便止了血,苒恆原本蒼白的臉孔也稍有了血色。
眾人忙返回了王宮。
父王和孃親紛紛來探望,長醫、宮人進進出出,一時間“昌恆園”人滿為患。
哥哥在傍晚十分醒來,孃親免不了假意訓斥幾句,然後是心疼的哽咽。
父王則是嚴肅的說了一大堆,甚至於牽扯到國事。然後便向百里詳細的詢問了今日所發生的事。
華休一直默默的站在不起眼的角落,他的目光時而停留在苒恆的身上,時而又看著遠方呆滯、糾結。
哥哥第三天便全好了,在欣喜的同時,也讚歎了逝風那藥的神奇。
此時我才注意到了那日挺身而出的男子,他,大概三十來歲,十分高大,筆直、硬朗的身板,一看便曉得是位壯士!
他說自己叫裡克,是虢國人,因家族中有人犯了死罪竟遭到誅連,父母、兄弟、親友皆被誅殺,他費盡千辛才逃了出來。
“你打算投向何處?”苒恆看著裡克問,經過這幾日的相處,他很是欣賞這個人。對於為何有那麼多的黑衣人會適時的出現在他們經過的地方,他也有些疑惑,究竟是什麼人要殺他們呢?
“我想為家人報仇!”裡克並沒有說出去向,而是用他堅定的語氣說了這句。
苒恆沒有繼續問下去,單憑是這句話,他就已經知道,此人留不住,虢國和北虞一向是進水不犯河水,國力相當,他也不想因為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