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或者是陳爺爺,或者是邱尋。
斟酌了一番,薛保潔答道,“會點皮毛。”
“跟陳老爺子學的吧?”吳雷又問。
“不認識。”薛保潔很快的否定了。
這時,警員進去,交給吳雷一沓資料。
他翻看完,似笑非笑的看著薛保潔,“為什麼要說謊?”
“不懂你什麼意思。”
“你可以說謊,但是被我抓個證據,證明你說謊,那就說明,你心裡有鬼!”吳雷將那一沓資料在她面前揮了揮,“邱尋,曾用名,陳邱尋,邱,是你前夫的姓氏,陳邱尋出生時,母親難產而死,她是你和你丈夫定下的童養媳,所以叫陳邱尋,但是後來你懷孕,被你前夫家暴流產,你們離婚,你再婚,生下現在這個兒子,你竟然說你不認識親家老爺子?”
薛保潔冷冷勾了下唇,淡淡‘哦’了一聲,“現在記起來了,年代太久遠,一時忘了。”
“年代太久遠,忘了?”吳雷笑了,抽出一張從通訊公司那裡拉出來的單子,“你們才昨天透過電話,這怎麼解釋?”
葉悠然一愣,薛保潔和陳老爺子通電話?
這裡面就有貓膩了。
“是嗎,我有老年痴呆,記性差。”薛保潔的嘴,不是一般的硬。
“行,我現在就請示局長,給你聯絡這方面的醫生,如果你沒有痴呆,那你可要跟我好好說說,你說謊的原因了,是做賊心虛,還是玩我們警方呢,我跟你說,你別玩太大了,小心最後,你作繭自縛!”
被他話裡的大動干戈給嚇到了,薛保潔嚷嚷道,“是,打電話又怎麼了,他孫女死了,我就不能跟他打聲招呼?畢竟,陳老爺子曾經拜託我照顧好他孫女,我有通知他的責任。”
“你看,你說明白不就行了,幹嘛要說謊,反而讓我們更容易抓住把柄。”吳雷半真半假道,“要不然,我們會以為,出爾反爾反對屍檢,把屍體拉回去的主意是你出的呢!”
薛保潔面露一絲慌亂,一閃而過,又再次沉默了起來。
葉悠然想了想,又給吳雷發簡訊。
吳雷看過之後,又道,“厲承勳這裡,我們沒找到關於他的任何不利證據,所以,已經讓他回去了,你在嶸錦,估計是呆不下去了。”
薛保潔聽完果然不淡定了,“你們這是包庇,你們這是包庇兇手!”
“阿姨,我們真的沒有包庇他。”吳雷不痛不癢道,“就像你說的,我們只是知道他進入了死者辦公室,但是裡面發生了什麼,我們可不知道,而且,就算是兇手,也要說明他殺人過程,如果殺人過程跟我們警方調查到的不一樣,那我們也不能指認他殺人,畢竟,根據死者臨死前的種種跡象,她是自殺的可能性更大,這個,陳爺爺應該跟你透過信兒了吧?”
薛保潔別開視線,氣得胸膛起伏,“反正你們就是包庇,因為他有錢有勢,你們被收買賄賂了,所以才讓他逍遙法外。”
“那倒不是,比他有權有勢的人多了去了,比如,你兒子現在投靠的那個尚承爵,當然,尚承爵不算什麼,就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一隻,真正厲害的人物,是尚承爵背後的人,你兒子呢……”吳雷用手比了比,“處於最低端,跟個打手差不多,等事情敗露,尚承爵拖得一乾二淨,而你兒子,就是無用的棄子,這才從監獄出來,興許,很快就可以再次進去了,而且是和你一起,你們在裡面,也好有個照應,你說是不是?”
說這話時,吳雷是貼在她耳邊說的,肯定是不能被錄音,不然,就是恐嚇了。
有時候,警方的工作,真的是被逼到,不得不採取一些手段。
嫌疑人可以過分,警方不行,但是真正做到鎮定自若的,還真沒幾個。
吳雷這樣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