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我在內心深處對自己說得。
「放過海建,還有夏天洪。其他人我不管了,算是媽媽最後的讓步。好嗎?」她不死心地講道,顯然希望用這樣的妥協能夠說服我。
「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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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太陽|穴,然後起身,指著床頭櫃上擺放的豆漿包子「剛買回來的,趁熱吃了。無聊的話看看電視,雜誌。海建就在隔壁房間睡著。等他醒了,你就可以從他嘴裡知道昨晚我到底幹了什麼。」
說完話,沒再看她一眼的我便轉身,出了屋子,並離開了這套公寓。
下樓來到另一套公寓的門口,我取出鑰匙,開啟了門進去。當然了,這套公寓也是殺人魔提前為我準備的,與上面的那套僅一層之隔。也便是說,我媽和海建此刻就在我的頭頂。
「狡兔三窟。呵呵!」
我輕聲地默唸了一句,隨後搖著頭,進了其中的一間臥室。
「機票已經預定,是後天上午九點正,從你老家省城機場飛往巴黎的。那邊的賓館房間我也已經預好,會有專人陪同他遊覽的。票跟護照下午就能到你父親的手裡。」
剛進臥室,就見手拿一部黑色,帶圓柱型通訊天線的衛星電話的妍舞開口對我說話。
「哦,那我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
一邊講,我一邊取出手機開始按鍵。
我的父親,一直以來都是個謙良敦厚的男人。除了酷愛打麻將之外,再無其它不良嗜好。自其與我媽離婚,到再娶,而今始終都過著平安而恬靜的生活。
換句話說,在我心目中,他才是此次事件裡唯一的一個無辜之人。
我無法把握自己現在做的這些事一旦暴露,會給他帶來多大的副面影響。所以幾經考慮,終於在早上拜託妍舞出面,讓她動用其身後的強大背景,安全的將我父親送出國。至於他再娶的那個女人————「管她呢!一個毫不相干的人罷了。」
我一面聽著手機連線成功的待機聲,一面如此作想。
「喂!爸爸,對,是我是我。身體還行,哦,手機被偷了,對啊,換了一個。有這麼一個事兒————對,是,是去巴黎,旅遊。不是國慶到了嘛————沒關係的啦,怎麼說你在那兒大小也是個副主任呀!那邊我有朋友都安排好了,沒問題的————你就在那兒放心玩好了,費用他們會出的————他和我關係很好的,你人去就可以了————一個人,對,就你一個人,機票就一張。我國慶還要在學校裡參加個活動,過兩天在去跟你會合。機票護照下午就能拿,對,會寄過來的————嗯,嗯,那時間地點你都記住了?好,那我掛了,我們巴黎再見!」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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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通話的我長吁了口氣,心緒稍緩之後望著已在一臺膝上型電腦前落坐的妍舞,開口感激道:「謝了。」
「有幾個訊息,想不想聽?」
她背對著我,從容而道。
我走至她的跟前,看著電腦螢幕中的九宮格監視畫面,輕聲耳語道:「訊息有好有壞?」
監視畫面不是別的,正是樓上我媽現在所居住的公寓內部所有房間的實時景象。包括衛生間、廚房等地。當然了,監視探頭與裝置都是殺人魔先前就準備好的。
她微微頷首「在乾山島的呂國強已經聯絡好了船隻。十月二號下午三點,船會從沖繩那霸港出發。不出意外的話,三號凌晨一點就能到達乾山島海域。」
「海警不會攔截?難道那些警察忙活了一夜,還沒有查清楚呂國強和石嘉然之間的緊密聯絡以及現今藏匿地之所在?」
我滿臉不解,充滿好奇地問著。
「關於這個就是我要說的第二個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