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場景,一般只會有兩種選擇,或者驚叫著昏厥過去,或者使盡全力的逃開,但闖進張木子眼中的那個人影卻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還語無倫次指著鰩魚怪物說道:“海鮮,你還偷了海洋館的海鮮。
不行,我,我一定要報警抓你,一定要報警,我,我,我從小就是好學生,上了大學是好市民,是好市民,手機呢,我的手機呢”
嗅到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再看那人醉醺醺的言談舉止,張木子知道是碰到了‘路倒’的醉漢,不由暗暗鬆了口氣。
不過這種情況也不適合繼續在漢江岸旁多呆,他想了想,也不講話準備重新站上‘鰩魚’的脊背飛翔離開,沒想到卻被接近的醉漢一把抓住了手臂,緊接著便聽那人繼續語無倫次的嚷道:“你,你一個小偷竟然也瞧不起我,憑什麼,憑什麼啊!
不,不,不要走,靜蘭你不要走,我,我錯了,我不該向你告白,應該繼續忍住的,我錯了,你不要走好嗎。
我們,我們再想以前那樣是好朋友就好,我錯了,錯了”
聽到這番話,藉著月色看了看身旁中等身高,體態略胖,年輕而平淡無奇的五官上,鼻涕眼淚齊流露出傷心欲絕樣子的醉漢,張木子不由皺了皺眉頭,撇著嘴巴,‘毒舌’的低聲說道:“一個大男人有出息點好不好,告白失敗就喝的爛醉,把自己搞成這幅鬼樣子跑來江邊嚇人。
是女人都不會跟你交往啦。”,說話間,他瞳孔一縮,神情突變,輕描淡寫的揮了揮手,一下便將醉漢摔倒在了地上,之後輕描淡寫的縱身一躍,站上了鰩魚怪物的柔軟的背脊,騰空直上蒼穹,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幾分鐘後,張木子像是出門時一樣,仍由敞開的視窗返回了‘漢拿酒店’五樓套房。
關上窗戶後,他將鰩魚怪物驅趕到藏身在漢江之中,已經開始吞噬游魚、河蝦的‘母巢’身邊化為‘營養基’被瞬間吸收後,開始感應著‘母巢’製造怪物狩獵的情景,打發起了時間。
直到第二天拂曉時分,張木子才結束了這無聊的行為,起床後連早餐都沒來得及吃,和父母一起動身趕在假期‘補習班’開始正式上課前趕往文昌洞的‘凱圖補教中心’,見到了聯考前,照顧了自己接近百日時光的顧喬娜。
本來他以為父母已經說好一會就帶自己去‘明知大學’熟悉情況,向老友表示感謝最多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但沒想到,事業心頗強,又都涉足於同一領域的張漢民、李香芝、顧喬娜見面後,話題很快便轉向了事業的經營。
而此時在張氏夫婦的幫助下,‘凱圖補教中心’在‘圓臺’的分校已經即將營業;
反之因為顧喬娜投桃報李的建議,張漢民、李香芝也初步有了在漢城擴充套件事業的意圖,畢竟雖然圓臺島的補教方式比較韓朝半島普遍效率較差,但也相對‘柔和’了很多,對於一些擔心孩子過分辛苦,又因為學習壓力不得不讓其進行補習的韓朝家長來說,反而是種優先選擇。
所以當談話自然演化到對‘圓臺’、‘韓朝’補習市場未來趨勢變化的分析上時,三人都已經興起了濃濃的興趣,只有張木子在一旁聽著無聊透頂,卻也只能陪著笑臉等待。
最後還是李香芝發現了兒子神色中隱藏的不耐,剎住了談性,非常正式的說道:“喬娜,我和漢民為感謝你們一家幫木子考上‘明知大’,在‘華廷韓食’定了包廂。
今晚你和邑煥一定要帶著孩子們賞光,到時候我還要當面好好謝謝慶延和泰珍、泰熙這三個‘小老師’,現在就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們夫妻打算帶木子去明知大學看看環境。”
“香芝,假期我時間很閒,你們夫妻來找我聊天,我不知道有多高興,怎麼能說是打擾呢,”顧喬娜一臉笑容的答道:“倒是談的正高興,你和漢民這麼突然離開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