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回到長安也就是了。”
楊守立當即覺得呂守愚所說果然是不錯,當即點了點頭,問道:“呂大師,如此那又如何呢?難道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嗎?”
“很簡單,我們直接去找李昌符坐下來聊聊也就是了。李昌符做過的那些事情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之所以沒有人翻出來,那是苦於沒有證據。眼下我們可以告訴李昌符只要他同意讓皇帝回到長安,這些事情便是可以就此翻過。”
楊守立想了想,還是有著自己的擔憂,他便是說道:“可是,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到時候卻又該如何呢?一旦聖駕動身了,可我們卻是還沒有解決這些麻煩,到時候事情可就會更加麻煩了。”
餘長卿卻是不以為然,笑了笑,便是指點楊守立道:“哈哈哈,這一點你只管放心好了。那個皇帝雖然是昏庸了一點,不過卻也並不是傻子。到時候要是真的聖駕要動身了,便是讓李公子請來別的節度使護駕。嘿嘿,到時候真的要是動手的話,卻也只是兩個節度使之間的大戰,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楊守立臉色變了變,膽敢如此說陛下的可是沒有幾人,不過,楊守立也知道這兩人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到底也是沒有多說什麼,想了想,也覺得餘長卿跟呂守愚說得有理,便是說道:“兩位所說果然是讓守立茅塞頓開,兩位放心,這件事情便是按照兩位的安排來吧。兩位,此番行軍也是辛苦了,不妨便是前去用些酒食。”
楊守立可是記得壽王李傑的安排,為兩人準備了上好的酒食,至於楊守立則是還有些軍務需要處置,倒是讓兩人自己吃著喝著。
楊守立離開之後,餘長卿便是說道:“小和尚,你以為此人如何呢?”
呂守愚也知道餘長卿所問,不過卻也只是笑了笑,道:“小道士,你應該很清楚能掐會算是你們道士的本領,至於我們這些和尚到底還是不會,你如此問本大師,確實是將本大師問住了。”
餘長卿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是將一大塊肉囫圇吞下去,這才說道:“我覺得這會是一個了不起的傢伙,李公子選他不會有錯的。他的那個親兵,看上去已經十分蒼老了,不過步履堅定,可不是一個一般的人物,定然是一個好手。他楊守立本來也就有著一些武功,身邊還有著如此的一個高手,也是心思機敏之輩了,想來,未來必然會成為一個助力吧。”
“李傑本就是一個聰明人,如何卻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呢?選用楊守立,肯定也是有著他自己的想法。”呂守愚倒是覺得朝中就沒有一個傻瓜,他想了想,道,“李公子離開古川鎮之後前往了一趟捨得棋院,或許正是在捨得棋院得到了紀弈的指點吧!有舍才有得,這是捨得棋院得明悟出來的至理,或許,也是李公子此番考慮事情的依據吧!不管怎麼說,我們既然答應出手幫助李公子了,那一趟便是好好幫李公子就是了。那幾位天潢貴胄你也都是見識過的,說到底,也都只是心胸狹窄之輩。李公子或許有著缺點,不過在那幾位天潢貴胄面前,那簡直就是最完美的存在了。”
餘長卿到底還是認同呂守愚的說法,點了點頭,道:“好你個小和尚,到底還是有著一些眼光的。不錯,在我看來,這些事情也正是如此。這個楊守立或許是一個不錯的下人,在李公子都尚且左右為難的時候還是委以重任,或許,這便是李公子在刻意培養此人。不管怎麼說,他們的爭鬥都比江湖之中的爭鬥要嚴重得多,他們的佈局,那才是真正的佈局呀。”
呂守愚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什麼捭闔劍,還是別的什麼強大的武功,都比不上他們手中的印璽一蓋,也比不上他們大手一揮,呂守愚想了想,道:“小道士,你以為何人才是那個七公子呢?”
“任何人都可以是那個七公子,七公子這個稱謂說到底跟‘大楚興陳勝王’也是沒有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