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跟你說是誰出賣了你。我只想知道你手裡有什麼東西值得呂國強顧忌。還有,你用了什麼方法讓我同伴的母親甘心受你的姦淫。當然,你可以選擇保持沉默。但是——」
講到這兒,無炎便從身上的多功能戰術背心上取出兩支小巧的針管,在理查德的面前展示了一下。隨後繼續冷聲道:「這個是我剛才摸進來時在客廳,你脫下放在那兒的褲子裡找到的。我想我的同伴跟他的母親就是被這個扎暈的吧?裡面的藥物成分是純度很高的硫噴妥鈉?我猜應該是的。要不要我也用這個把你弄暈,然後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我們在好好的談談?放心,我有很多方法,既不會讓你很快的死去,也不會使你感受到活在這世界上是件多麼美好的事情。如果把它換成我們華夏文明的一句古語,那就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話一出,理查德那原本高大的身軀也禁不住向一縮,脊背死死地靠住衣櫃。嘴裡同時顫巍巍地道:「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我是英國公民,在這裡是享有外交豁免權的!你們這樣私闖我的駐地,更是犯罪行為!」
「No!No!No!」
只見無炎搖著左手的食指「我想你一定沒有看過國際法。首先,你不是英國外交人員,並無權利享用這一國際條款;其次,也是最主要的,你絕對不希望因為此事而引起中國警察、甚至情報安全部門對你的重視吧。更何況,你的僱主也同樣不會願意花在你身上的錢就因為你的暴露而被浪費。如果一旦發生了那種情況,恐怕你那位在利物浦的未婚妻貝蒂以及你剛滿週歲的兒子錢伯斯的日子——」
後面的話無炎並沒有再講吓去。只是換了副表情,用其似笑非笑的眼神凝視著已快癱軟在地板上的理查德。不難看出,這些話的真實性有多麼的高。但我一點也不吃驚,因為此番話語早在清晨我和他在雙龍山頂促膝相談時已經知曉。現在理查德的表現則更能證明他對我說的,基本正確。
「好了,理查德先生。合作與否,Yes Or No?二選其一吧!」
片刻之後,無炎便繼續笑吟吟地盯著他,等待著答覆。
牆上的鐘表「滴答滴答」的走著。因為關著門窗的原因,室內的空氣有些汙濁。正當我快要沉不住氣,想再次出聲恫嚇半倚半坐在衣櫃邊,神情萎靡的理查德之時。他終於抬起頭,無力而又艱難地吐字道:「Yes。」
見其同意,無炎點了點頭。接著看了眼腕上散射出綠色熒光的軍用手錶後便開口道:「我們長話短說。首先,呂國強為什麼這麼忌憚你?跟你又是什麼關係?你到中國來的目的?」
「他——」
()好看的txt電子書
理查德的喉頭一陣蠕動,好象很困難地把痰嚥下之後才慢慢道:「他跟我的僱主合作。不,準確的說呂和我一樣,也是被我的僱主僱傭的手下。只不過他為僱主辦事要比我早很久。」
他說到此,抬眼望著窗戶。目光裡充斥著一種不加掩飾的緬懷之色,但嘴巴卻未見停頓:「幾年前,我還是一個欠下賭場十多萬英鎊,沒有房子,沒有女人,沒有未來的窮小子。就在我快被這種毫無希望的生活給逼瘋時,我的僱主派了個人找到了我。派來的傢伙對我聲稱我的債務已經被僱主還清,但需要我從今後開始替他效勞。就這樣,我先是被帶到了一處莊園,學習基本的自衛技巧以及特工知識。三個月後從那裡出來,僱主不知透過了什麼方法,把我弄成了一個杜倫大學的畢業生——」
「Fuck!你他媽快說重點!別講這麼多廢話!我們不是來聽你講回憶錄的!」
被他這些絮絮叨叨的羅嗦話惹惱的我這時出聲低呵,打斷了他。
無炎拍了下我的肩頭,示意少安毋躁。接著又將目光對準了他,提醒他繼續。
他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