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也笑吟吟地講道。看著她這副嬌豔媚冶的性感模樣,我那本已疲軟下去的蔭莖忍不住又硬了起來。隨即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趴在那柔肌滑膚、豐腴的嬌軀上輕輕親吻著她的耳垂道:“我們再來。”
她的眉目間春意猶存,俏麗嬌膩的花容紅潮未退。聽我說完後便媚眼微啟,嬌態可掬地看著我,並微微點了點頭。這恰似一枝醉芙蓉讓人心醉神迷的神態是我最喜歡看的了。頓時,我就一口含住她那溼滑滑的香舌,貪婪地吸吮起來。一時間,整個房間內又是春光旖旎,鶯聲燕語不斷————半小時後————“哦——好——阿姨——你吸得好——我——我——好爽”我愜意地橫躺在床上,舒服地哼出聲,屁股也開始往上挺。此時的她也先是以舌尖舔舐著馬眼,嘗著那股我們男人特有的味道,跟著舔著那Gui頭下端的圓形溝肉,然後唇瓣一張,就滿滿的含住了它。
她的螓首隨即開始上上下下不停搖動,口中的蔭莖便跟著在其唇腔內奔跳縱送,只聽得“吧咂吧咂”地吞吐吸吮聲不斷。蔭莖在她的朱唇裡抽送,塞得她兩頰漲的圓凸、碩大。偶爾,她也吐出Gui頭,用纖細的嫩手緊握住,把蔭莖在她粉面上揉搓著。這樣手段高巧、技法嫻熟的Kou交我怎能生受得了?很快,我便精關大開,一瀉千里。
又過了一個小時————我倆變換了玩法,正用六九式的姿勢在互舔。我用自己的舌頭含弄著她那散發奇瑰氣息地蜜|穴;她則趴在了我的兩腿間,雙手握著那根再次漲大的蔭莖,不住地吸裹套動————時間,我們不予理會;地點,我們不去考慮。這個夜晚,我和她只是一對追求原始生理慾望的世俗男女。在她那性感而又豔麗的嬌軀上,我一遍又一遍地伐撻,然後一次又一次地重整而起。她也在這場瘋狂地淫宴之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特別是最後一次,當我在她那已經被蔭莖撐得城門大開的菊門中射進我僅餘的幾滴存貨時;她隨即開始了近乎於狂野的呻吟,並達到了高潮。此刻的高潮,比起以往的又更加不同,因為當她爽得幾乎要暈死過去的時候,我又用力地抓揉她的Ru房,疼痛總是令她無法完全暈死過去,這徘徊在痛苦與極樂之間的感覺,我想她怎麼著也不會隨便忘掉吧!
第二天上午,旅館房間內。
窗外,一縷明媚地陽光從簾子的縫隙中射了進來,照在了我的臉上。仍處於睡夢中的我恍惚了好一陣,才漸漸地醒了。迷濛之間,我一手揉著自己脹痛無比的腦袋,另一手朝床的一側探去,卻發覺那邊已是空空如也。
“她走了!”
心下大驚的我頓時完全地清醒了過來。遂起身四處張望,屋內早已沒了她的身影;連放在衣架旁的兩個行李箱此時已不見其蹤。見此,我趕忙下床,邁著稀軟的步子來到窗前,撥開簾子向下望去;她那輛昨晚停在旅館大門對面的波羅轎車也已然不見。
我站在窗前,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回身朝衛生間走去。經過電視機旁的時候,我終於瞧見了她放在那兒,給我寫的一張便條;上面寫著:“海建,阿姨走了。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因為我想來想去,還是決定不要讓你送了。你我之間的這場緣分,分不清誰對誰錯。你是個好孩子,我和我家小軍都喜歡你。待人真誠、勤勞而且能幹是你的優點。記住我昨晚的話,一定要回學校去唸書,不要瞎混日子,未來要爭取做一個有出息的人!”
除了這些字以外,她還在下面另行標註了一段:“你累了一晚,這房間我又多交了一天的租金,不想走動的話你可以在這兒好好睡一天。請暫時不要跟我打電話,到東州後我會換手機號。等到方便的時候我再聯絡你。”
看完便條,我默默地將它放回原處,接著便進了衛生間。望著鏡子裡的那個赤裸裸的我:面容憔悴、頭髮凌亂、黑色熊貓眼;就連那本來肉乎乎地大肚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