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是不知道,小滿兄弟本事可大著呢,那天只三拳兩腳,那兩個癟三就躺哪兒去了,他們直到倒地連小滿的面都沒看到。”
劉曼在父親面前誇讚著古小滿,讓古小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叔,曼姐,那事真的不值一提,咱練武的人對不平之事伸手,那都是本分。”
這貨此刻突然就忘了自己廚子的身份了,把自己直接說成了練武之人,這樣似乎更有面一點。
“吆……小滿還是練武之人呢,怪不得那天身手不一般呢!”
劉曼幾次提到那天倆字,讓古小滿不自覺就想起了那天她幾乎赤裸的上身來,那種視覺衝擊足夠讓人血脈噴張的不要不要的。
劉家人的感激之情絕對做不了假,那是發自肺腑的。
劉母和劉妙在廚房一頓忙碌,最後端上來六個熱氣騰騰的小菜來。
紅白豆腐粉條子大燴菜、幹香椿炒雞蛋、山木耳炒臘腸、酸辣土豆片、不正宗的蒜苗炒鹽煎肉、辣炒蘿蔔乾。
臘腸和豬肉是劉妙在供銷社買的,其他東西都是自家出產的。
古小滿被劉父劉母拉著手在飯桌前坐下。
“你們練武之人應該都是喝酒的吧,妙妙,去給大拿一瓶酒去。”
“嗯嗯。”
要說喝酒古小滿倒不是因為練武的身份,而是後廚夥計的身份,基本上是個廚子都能對付幾口。
劉妙此刻穿著圍裙,將女兒身勾勒的淋漓盡致,劉曼則穿著滿含關中人特點的大襟棉襖,胸前兩團柔軟簡直要呼之欲出了。
古小滿這時才仔細打量起這一家人來,從貌相上看,姐妹倆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都是大眼睛高鼻樑,櫻桃小嘴紅撲撲的惹人疼,姐妹倆在長相上充分遺傳了父母的優點。
“妙妙和曼曼坐在一起的話,他媽也經常搞錯,她們倆還有個哥哥,在部隊上當兵呢!”
劉青山看著古小滿道,同時把一雙筷子和一個酒杯遞給他。
“今天說啥也得跟叔喝幾杯,讓我們一家人好好的謝謝你嘞!”
“就是就是,跟你叔喝幾杯,以後就把這當成自己家吧!”
劉母也在一旁幫腔,閨女的清白對她來說,絕對是天大的事情。
最後一頓飯在劉家人的感激之情中吃完,古小滿跟劉父喝完了一瓶‘驪山白’,天色黃昏才被劉家人簇擁著出門。
“小滿兄弟,這是我大的一點心意,救命之恩難以為報呢!”
臨出門時,劉曼將兩瓶‘驪山白’和一籃子雞蛋和一些幹蘑菇硬放進腳踏車後掛著的揹簍裡。
雙方又相互推辭了一陣,最後古小滿拗不過劉家姐妹和父母的熱情,不得不收下這些謝禮。
“既然大叔和嬸子這麼說了,那這些東西我就收著了,下次過來,我給你們帶些羊肉過來,再給你們親自下廚做幾個硬菜。”
吃飯的過程中,古小滿告知這家人自己的真實身份,其實就是個戳鍋底的廚子,這讓一家人又著實羨慕了一把,炊事員那也是八大員之一好吧!
“哎吆,做幾個菜是沒問題,羊肉就不用了,那玩意現在金貴著呢!”
劉青山握著古小滿的手不想鬆開,這小子救了閨女不說,還做好事不留名,簡直就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大好青年。
“對了小滿,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嗯不是……十八了。”
可能所有的男孩子都有這個階段,都時候都:()六零:饑荒年當伙伕,社員都被饞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