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看得比什麼都重,結果我在你眼裡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是!!!……”
“住口,不要再說了!”隨著他的話,白可清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剛吃下去的藥,似乎也不再管用,胸口再次劇痛起來,比剛才來得更強烈。
“我為什麼不說,你怕知道嗎?還是不想去追究?不想我說出你有多麼的絕情嗎?……”冷宇的話,斷在白可清吐出的血中,她慘然的看著她,唇角鮮紅的血和蒼白的唇形成鮮明的對比,那麼刺目:“看不到,就會有希望,所以,你走吧!就當——我還活著。”隨著聲音的淡去,白可清軟軟的倒在了雲夢澤的懷裡。
“我不說了,我不說了……我——”冷宇想要上前,卻又害怕,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是怕失去,還是怕白可清真的再醒不過來,他望了望自己的雙手,又看了看臉色蒼白得近幾乎透明的白可清,都是自己害了她,真該死。
“何苦呢!”雲夢澤嘆了一口氣:“你這樣,我都沒有把握救活你,小子,跟我走吧!沒有你,她可能真的再也醒不過來了。”雲夢澤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跟上自己。
冷宇連忙跟上,小心翼翼的看著雲夢澤懷裡的白可清,白色的裙角,染上了豔紅的血跡,一陣山風吹過,淡淡血味的腥甜隨風傳來。
“少爺!你回來了?!”幾座茅草屋前,一位絕麗的藍衣女子淡笑著看著他們,多出來的人,她似乎並沒有驚訝,像習慣了一般。
“煙兒,去找一套衣衫來給小依換。”雲夢澤皺起劍眉,不太喜歡煙兒對著自己以外的人笑。
煙兒看了他一眼:“要我帶過她先去洗藥澡嗎?”
“也好!我等下替她針灸,要不你來!她是我失散的妹妹!”末了,雲夢澤在句尾加上一句,免得煙兒錯認了。
“她就是雲夢依?”煙兒吃驚的看著他懷裡的人兒:“真的好美哦,比你漂亮多了!!”蒼白的臉色,依舊掩不住她的天生麗質,的確比夢澤好看多了,看她唇邊不經意彎起的笑,人一定也很好相處。
“看夠了沒有!快去。”雲夢澤口氣不好的看著煙兒。
“這位公子,你來幫一下我吧,我一個人扶不起她,夢澤要去幫忙找草藥,幫她針灸做準備,忙不過來。”煙兒微微向冷宇點點頭,後者立即從雲夢澤懷裡接過白可清,她瘦了呵,輕了好多。
雲夢澤想要抗議,卻在看到煙兒對自己的笑容後,呃殺在自己的喉嚨裡,於是便不甘不願的向草堂裡走去。
“這位公子,我叫煙兒,請問公子貴姓?”煙兒禮貌性的問道。
“我姓冷,單名一個宇!”冷宇把注意力全投在懷裡的人兒身上,壓根沒有看煙兒一眼。
煙兒上下打量著冷宇,小依的眼光還真是好,能挑到這麼愛自己的人:“冷公子很愛小依吧!”
聞言,冷宇的剛毅的唇邊微微勾起:“不是很愛她,是非常愛她,愛到恨不得把她想要的東西通通都搬到她面前,但是後來,什麼都變了!”冷宇唇邊的笑容不在,代替的是無邊的痛苦:“我似乎不斷的在傷害她,也不斷的在傷害自己!她從來不說喜歡我,愛我之類的話,我只能從她的一舉一動裡面去猜,去察覺,可我也會覺得累!”似乎感覺自己說得太多,冷宇忽然冷下臉,閉口不言。
煙兒瞭解的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是你沒有替她想過!從你的話中,我能感覺得出來,小依是個很善良的女子,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不對你說的理由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怕你傷心。”
“傷心?怕我傷心?”冷宇詫異的轉過頭去看她。
“她的病——沒得治!”煙兒風淡雲輕的說道,但是在冷宇心裡無疑是判處死刑:“怎麼會沒救,不可能的,我不相信,你為什麼還說得這麼風淡雲輕。”冷宇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