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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清一怔,但很快便反映過來,立即加速執行內力,因為之間的受傷,全身的內力全部成為癱瘓狀態,在體內肆意流走,自行執行本身就比較困難,但是有了外界的助力,情況就會好很多。
“你不要去碰宮主,宮主的內力和別人的有衝突,你只會害了她。”水月見到冷宇伸出的手雙,嚇得連忙阻止他。
白可清睜開眼,氣色也比剛才好了很多:“他的內力不會!”帶著疑惑的眼光,白可清把視線投向冷宇,自己的內力一向會與別人的起衝突,不知道他的為什麼不會。
“我不知道!”冷宇低著頭,在這件事情,他並不關心,他關心的是,白可清醒來沒看到自己。
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白可清也轉過頭望向馬車外,看著路途的風景,他不是說自己騙了他嗎?幹嘛還跟著自己跑,剛才水月說去洞庭湖,怪事,去那幹嘛:“停車。”白可清輕蹙眉頭,貓著身鑽出馬車外,注意到自己身上還是那件粉色的衣衫,眉頭皺得更緊,他們當自己是不用換衣服的嗎?
“宮主,我們正在趕路,你…………”花如和雲停下馬車,不明白她要做什麼,身後的水月也跟著鑽出來。
白可清看了周圍一眼,輕盈的躍下馬車,站在地上,荒山野地,一個人影都沒有,連走的這條路,很窄得讓人感覺透不過氣來:“去洞庭湖做什麼?我們走了幾天了?”
“回稟宮主,我們是去找鬼豔醫,治宮主的病,從安都出發,我們已經走了半月有餘了,再過三天,我們就可以到達岳陽了。”一旁的冷月跳下馬,雙手抱拳。
“你們想拿什麼去換?命嗎?有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回去!!”聽到冷月的話,白可清心裡很不是滋味,她心疼屬下為自己著想,但是卻更痛心他們為自己這麼不顧一切。
聽到她的話,所有的人都低下了頭,只有冷宇,他定定的看著白可清:“現在不是你任性的時候,再說,鬼豔醫雖難求,但是他也不是那種亂要人命的三流人士吧!上馬車,別辜負了大家的苦心,到時候見招拆招,就算他強行要怎麼樣,我想這麼多人,應該也不至於打不過吧。”
白可清回頭瞪了冷宇一眼,他說的句句在理,令自己無法反駁,但是他何曾想過,如果真的要他們的命,他們一定會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直接送給人家了:“回去!”
“宮主!”四大閣主和水月都齊齊向白可清跪下。
“你們是要難為我嗎?你們明明知道,我是捨不得,還這樣子。”白可清背過身去,聲音裡帶著一絲痛苦和自責,他們是鐵了心嗎?
“宮主,當初水月是你撿回來的,這條命也是你的,如果說可以一命還一命,水月沒有任何怨言,水月無法忍受看著宮主一天不如一天,如果這樣,水月寧可去死。”水月杏眼含淚,從腰間抽出匕首,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我們也是。”其他人也拿出隨身的利器,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見此,白可清踉蹌的後退了幾步,臉色變得蒼白如紙,一陣清風拂過,衣裙翻飛,讓原本就顯得很飄渺的白可清,看起來更加的不真實,也讓眾人心裡產生了恐懼感,深怕一眨眼,她就不見了。
“我答應你們——”良久,白可清閉了閉眼,原本如星光般的明眸,如今也是一潭死水,她無神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他們,就跳上了馬車,不言不語。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眼裡都帶著一絲釋然,都放下了兵刃,起程繼續趕路。
“站住!”一大群的官兵團團圍住了幾人。
“我是岳陽總督,皇上親自來到岳陽,說你們帶走了皇上最心愛的明妃,趕快交出來,不然全都死路一條。”一個年方大概五旬上下的男子,口氣兇惡的看著他們。
聽到岳陽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