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真正的體會這種感覺。羽毛球之於林最就如越劇於她,她從未想過轉行。
“之後的事情很難講,也許你會是比趙炎還盡職盡責的教練,也許你是球場老闆,也許你會像其他冠軍一樣進入體制內,但無論如何,熱愛都可以裝進心裡,火苗便不會熄滅”
“你是個好心理醫生”林最笑著看她,桃千嗔怪她一眼,這麼抒情的時刻,怎麼可以這麼搞笑。
回到家中時,時間尚早。林最下樓慢跑鍛鍊,桃千趴在陽臺的視窗看著她在樓下一圈圈的跑著,數不清跑了多少圈。枯燥的訓練日復一日,是她敬佩的模樣。
跑步後,林最洗過澡後又拿起握力器繼續恢復性訓練,一隻手訓練,一隻手看樂高拼圖,沉浸其中的樣子讓桃千不忍打擾,也拿起書籍坐在沙發上看著。
時鐘已快到十點,桃千打著哈欠剛想叫人,林最已經自顧自的起身,說了句晚安便回到了次臥,比誰都要自律的樣子。
昨晚纏著自己的人,消失的無影無蹤。看著次臥關緊的門,桃千癟了癟嘴,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