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螃蟹,還有時間笑嘻嘻。“我不能打針也不能吃感冒藥”
這點她怎麼忘記了,桃千拍額頭恍然大悟“那你之前怎麼辦?要打給誰嗎?”
“沒辦法,只能自己等著退燒”
“乾等著,不做什麼措施嗎?隊裡也是這樣?”桃千不敢相信,卻見她確認點頭。
“多喝水,退熱貼”林最頭腦發昏不想多說話,溫度讓她很想沉睡過去。看她聲音放緩桃千也不再追問,按照她的要求去拿水和貼熱貼。
醫藥箱裡的退熱貼只剩下兩片,只好出門去24小時藥店,屋內發熱的人不敢離開太久,一路小跑,藥店的值班人還好沒睡著。
睏意全無,一番折騰下來,桃千坐在床頭拿著體溫槍隔一會兒就測量最新溫度,也默默的心疼她之前自己是怎麼扛過來的。溫度不見下降,桃千有些著急。林最躺過的位置全部被汗溼,又連忙扶著她起來喝水。
太陽出來時,溫度才緩緩降下來。桃千坐在一旁手掌撐著下巴昏昏欲睡,手上放下溫度槍心裡也放下懸著的石頭安心的躺在一側和衣而眠。
太陽昇到半空,林最從睡夢中緩緩醒來,高溫後的乏力感席捲全身,肌肉痠痛。捶著手臂的肌肉環顧四周,桃千蜷縮在一側手邊扔著溫度槍,頭髮凌亂的散在臉上,一張小臉寫滿疲憊,眼下烏青。
伸手去撫摸她的臉,被她躲開又轉向另一側繼續睡著。累壞了,林最小聲嘀咕,想去吻她又怕驚擾她的好夢。
在以往的日子裡,發燒她總是一個人默默地撐過去,如今有桃千陪伴林最有十足的安全感,暖暖的。如果要具體描繪有多麼溫暖,大概不會低於38.7。
桃千睡醒時已是中午,林最在餐桌旁坐著回覆訊息,點的外賣剛剛送到。見到人出來連忙起身相迎。
看她的精神狀態,桃千以為發燒的人是自己。走上前伸手去貼她的額頭,已經恢復正常便鬆了一口氣。看她又恢復健康,這才有了玩鬧的心思,跑回臥室把體溫槍握在手裡,像殺手一樣瞄準她的額頭。
“舉起手來”
林最配合著舉手“警察遊戲?”
桃千搖頭“不,這是殺手遊戲”說著酷酷的吹一口槍管。在黑暗中,每次用體溫槍瞄準她的額頭時,她都在想自己好像是一位闖進臥室滅口的殺手,神秘而冷酷的那種。
林最寵溺的拉過她舉起的手,把人攬在懷裡“謝謝你陪我”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林最這樣表達自己,桃千在她的懷抱中呆怔住,在自己的心裡,道謝的一直都應該是自己。是她一直在溫暖自己,做自己的小太陽。
假期臨近結束,父母的沉默讓桃千逐漸心慌,倒是宋老師給她打過一次電話,簡單描述了那次相見的情形。語氣中不是很樂觀,桃千也能理解,還是再次感謝宋老師幫忙。
假期最後一天,林最也要回京市參加慶祝活動,昨晚聽她估算這次行程最快預計要一週左右。要參加體育團的大總結,被接見,去港澳推廣體育發展等等。
最後一天,兩人沒有選擇出行,桃千看書,林最也在整理資料涉及到彙報發言。打字聲、翻書聲,家裡安靜卻溫馨。
早起兩人出門散步,感受自然的美好;中午相擁短暫午睡,休養生息;晚上決定去附近的輕食餐廳用餐,再去湖邊散步,把假期的最後一天當做普通的週末一樣。
“機票買好了嗎?”明日上班,桃千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時間送她,腳踝的傷依然牽掛在心中。
“明天下午,我想睡個懶覺”最近她整日裡睡懶覺,緊張的精神放鬆下來就會犯懶,桃千也不管她,只是約麼著睡得太久拉她去散步,美其名日怕她血稠,每每桃千這麼說,林最都是撩起衣服示意自己還有腹肌,桃千會趁機摸一把再把人拉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