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正喜歡他的話,娶回來吧。”
聽到前面,顧成蹊忍不住挑眉,聽到後面,嘴角忍不住抽了,“你跟他認識?”
“差不多吧,見過幾次,風骨不錯,人太冷了。不過後來他不知道走哪兒得知我是你師父後,各種孝敬老子,嘖,你是不知道,那小子從細節上照顧老子,比華兒還來得細心。”白湛頗為唏噓,那小子若不是真喜歡他家這個除了身體構造跟女人搭邊,其餘一切都不跟女人掛鉤的徒弟,又怎麼會如此細緻的對她身邊的人?
顧成蹊眼睛跳了跳,感覺自己好像錯了什麼。
“行了,羅裡吧嗦的,你該走了。”
“不可愛的丫頭。”語罷,白湛一縱身,速度快到只剩一抹殘影向原處掠去。
顧成蹊‘切’了一聲,“為老不尊的老妖精。”
湖面一陣清涼的微風吹來,吹起她如墨長髮,絕美的臉,此時真當安靜而美好,可惜無人看見。
她轉身看向湖面,上面還有寥寥幾艘畫舫,應是和丞相府不怎麼相熟的人的。
顧成蹊沒多看,轉身往回走去。
白天落下帷幕,黑夜浮起神秘色彩,濃厚的雲層,像柔軟的黑絲絨,漂浮在空中,一顆顆銀白閃耀的星星圍繞圓圓的月亮佈滿整個夜空。
傅王府後院,顧成蹊仰躺在椅上,忽然感覺有點……無聊?
處處殺機四伏,後面還有個難對付的天華宮,她竟然還會感覺到無聊?
顧成蹊默默運轉體內的內力,沿著四肢經絡遊動,練功。
她的功法和別人的不太一樣,如果說照著原來的練,她還得端坐起來,入定才能凝練內力。但現在被她改來改去,改到她無論處在什麼樣的狀態下,只要她想,隨時隨地可以練功。
要不你以為她的功力是怎麼提升怎麼恢復的?
不能光靠打打架就行了吧,必須還是要有累積沉澱的過程的。
上官硯成親的事情一過,馬上就是浮閒開辦的名酒大會了。
說到這個,她還真唏噓不已,想當初浮閒過來遞請帖的時候,她還是個考武舉的貢生。
如今才兩個月過去,已是一國王爺,可嘆世事無常啊。
靜宜的小院子沉靜片刻,突然從院牆外悄悄翻進來一個人,顧成蹊的注意力被轉移,定了定神,看向進來的人。
“初楓。”
正準備去跟自家弟弟會合,暗中守護的初楓,一愣,轉頭看向她,抹著眼淚飛奔撲過去,“主子,屬下好想你~~~”
顧成蹊扶額,這丫果斷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無論懲罰多少次,也不知道‘收斂一點’四個字是什麼意思。
不過也就是這樣,她才對初楓另眼相待。一個堅持自己本心的人,遠遠比一個受一次打擊便萎靡不振的,來得好得多。
“打住,我不是讓你回去接受懲罰嗎,怎麼去了這麼多天?”
初楓停在離她一尺的位置,突然想起來,面前這是妹子,妹子……
好吧,無論多麼讓人難以接受,三觀盡碎,這也是個妹子,而且還是他主子,男女有別……個屁啊!
初楓抱住顧成蹊小腿,聲淚俱下,“主子你不知道,千官那個黑麵判官,看著那麼溫和,實際心腸焉兒壞,他肯定是嫉妒我能夠天天跟在主子身邊,所以把刑量給調大了,要不是咱們閣中有上好的上藥,屬下可就要廢了。”
“嚶嚶嚶……屬下好不容易等傷好,這不,一能活蹦亂跳了,馬上就回來了。”
顧成蹊一腳把這貨踢開,細長的眉梢微微上揚,帶出一抹笑意。
閣規雖然由她過目敲定,但還是千官在打理,她允許他適當調整閣規和懲罰方式,不想他已經開始動手了。
“他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