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州。
寬闊的官道之上,數輛馬車飛速向前行駛著,馬車的四周由身著盔甲計程車兵騎馬隨行。
數百人的騎兵騎行,發出了隆隆的馬蹄之聲,四周的商賈看到這一幕,紛紛躲避讓行。
馬車之中。
秦嶺坐在馬車之中,他的臉色陰沉如水,放在桌子上的手握的咔咔作響,殷紅的鮮血流到了桌子上。
他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隨即酒杯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之上。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府中會有龍血,是誰在害我!”
他的神色猙獰,雙目赤紅,身上散發著濃郁的殺機,猙獰如惡鬼,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殺氣。
對他來說離開京城就蕃,就等於已經失去了爭奪皇位的資格,尤其是雍王被召回京城,讓他更是怒不可遏。
父皇這是要用雍王取代他,他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了自嘲之色,“原來我們都是他的棋子,維持他權利的棋子,皇家…哈哈…”
他的旁邊坐著一位美貌女子,她看著秦嶺搖頭嘆息一聲,將他流血的手用絲巾包上,輕聲說道,“王爺,事情已經發生了,少喝點,對身體不好!”
秦嶺的臉上帶著幾分醉意,看著車廂輕笑一聲,“悠歌,你可知道我的不甘心!”
文悠歌點了點頭,倒了一杯茶放在秦嶺的面前,輕聲說道,“我知道,自我嫁給你那一天我就知道。”
“現在不是自怨自艾之時,龍血之事是有人在栽贓陷害王爺,這件事我們必須要查清!”
“王爺雖然遠離京城,但是京中有我父親幫助,暫時可以穩住人心,京城我們必須要回來!”
秦嶺聞言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回來,談何容易,你覺得太子和雍王會讓我回來嗎?”
“想要查清龍血之事更是不可能,父皇已經定案了,查清楚又如何?難道拿著證據去說,父皇你錯了,我是被冤枉的嗎?”
文悠歌看著秦嶺沉聲說道,“可是你畢竟是他的兒子,讓你回京有那麼難嗎?”
秦嶺搖晃著酒杯,呵呵一笑,“我有利用價值就是他的兒子,我現在已經沒有價值了,你覺得他會為了我自己打自己臉嗎?”
“就算他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也不會讓我回來,對於皇帝來說,他永遠都不會錯!”
文悠歌聞言她的心中也是一沉,她剛要說話,秦嶺打斷了她,“不要說了,人家都說知子莫若父,但是在皇家之中卻是知父莫若子,父皇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難道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
她看著秦嶺美麗的臉上露出了擔憂之色,“太子若是登基,我們要怎麼辦?”
秦嶺和太子是死對頭,兩人從小鬥到大,雙方的仇怨很深,太子若是登基他們只有死路一條,這讓她為秦嶺十分擔憂。
秦嶺的眼中閃過寒光,“他不可能登基!我也不允許他登基!”
“我雖然離京了,但是父皇將老六召回來了,顯然是為了制衡太子,平衡朝局,不讓他擴大勢力!”
“我和老六沒有什麼仇怨,就算他登基上位後要打壓我,也不會對我斬盡殺絕!”
文悠歌聞言心中一動,“王爺的意思是,支援雍王上位?”
“沒錯,老六遠離朝局多年,在朝中的力量不足,根本就無法與太子抗衡!”
“就算是楊家全力支援他也不行,楊家畢竟是武將世家,軍中影響巨大,但是朝中並無力量。”
秦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若是本王也支援他,那就不一樣了!”
文悠歌聞言點頭說道,“王爺說的沒錯,可要我書信與父親?”
秦嶺的眼中露出了思索之色,隨即嘆了一口氣,“現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