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柯堯永遠都不可能強吻他。
但戎逸如今回應的也不是很專心。他在唇齒纏綿間不敢閉眼,憂心忡忡怕陳柯堯的胃會在這樣的接觸中突然造反。
陳柯堯卻完全沒這跡象。
他垂著眼睫,眉頭舒展,看不出有任何不適,專注又沉醉。
「好甜,」他終於睜開眼的時候,嘴唇依舊緊貼在戎逸的唇角上,「你怎麼這麼甜,我頭都要暈了。」
戎逸其實也暈,但與此同時他依舊警惕:「不舒服?」
陳柯堯笑著搖頭:「怎麼可能。」
當他又一次吻過來,原本被戎逸捏在手裡的那沓信紙終於撒了滿地。
戎逸反反覆覆確認了好多次以後,終於發現了一件事。
醉的稀里糊塗的陳柯堯根本沒有任何「接受不了自己對oga產生想法」的意識。他現在誠實而又坦蕩,毫不掩飾自己對戎逸的親近意圖。
戎逸在屬於alpha的資訊素包圍下很快被親得渾身都軟了。陳柯堯不甜,也一樣令人犯暈。他覺得有些站不穩,只能摟著陳柯堯的脖子把所有身體重量往陳柯堯身上壓過去。
這好像讓陳柯堯特別開心。
他在又一次接吻的間隙貼在戎逸耳邊小聲說:「是不是因為我還有最關鍵的事情沒有做,你才不肯開口叫我?」
戎逸胡亂點頭,接著就被推倒在了床上。
其實這和他原本最憧憬的場景還是有些區別。畢竟陳柯堯明顯不太清醒。萬一他醒過來以後完全不記得,那可怎麼辦。
但他現在哪還有糾結的餘地呢。
空氣裡屬於陳柯堯的資訊素氣味早就把他徹底點燃了。
陳柯堯一邊親吻他一邊有些毛躁地解他的衣釦,因為反覆失敗而動作愈發粗魯。
戎逸看著覺得著急,於是說道:「我自己來吧……」
可他才抬起了手,又被陳柯堯按了回去。
他皺著眉,一副認真模樣:「不行,親手剝糖紙吃起來才更甜。」
他真的醉傻了。戎逸哭笑不得:「我不是糖。」
陳柯堯搖頭:「你就是。」
和醉鬼是不能講道理的,只能隨他去了。戎逸閉上眼睛,然後心中暗自想著。再這麼磨磨蹭蹭,你的糖都快要化了。
在五分鐘後,類似的句子從陳柯堯的口中帶著略顯驚訝的語氣被唸了出來。
「我的糖是不是化了?」
戎逸捂住了自己的臉。
每一次被alpha的資訊素影響自己的身體都會變成這副模樣,他其實有自覺。以往撫慰自己時都尚且為此而覺得羞恥,如今被陳柯堯發現了,愈發臉燒得厲害。
「……oga都是這樣的。」他開始胡說。
好在他的alpha也沒有別的參考物件,很快接受了這個說法。他看著大一大片濕潤的水漬,一副很開心的模樣:「床都要被你弄濕了。」
戎逸無奈至極,開口時因為羞恥和慾望調子都染上了哭腔:「你好煩呀……」
陳柯堯還是笑。
他又俯下身來親戎逸的臉頰,然後說道:「我幫你堵住唄。」
那當然是堵不住的。
兩個人都毫無經驗,又被洶湧的慾望推著不得不急切。陳柯堯還有點兒醉,在入口處磨磨蹭蹭,始終找不到地方進去。
戎逸能清楚的感覺到那附近的面板被來回反覆戳著摩擦了好多次,奇異的感受激得他起了一背的雞皮疙瘩。有點舒服,卻又遠遠不夠,勾得人越發覺得渴望。
「怎麼這麼滑呀。」陳柯堯小聲嘀咕。
戎逸想要調整位置好讓他更方便地進入,奈何身體軟成一片,想把下身仰得更高一些都做不到。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