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我現在多活一天都是賺;鄭君儘管說。”松井式豪爽的笑著,由於興奮用力過甚,劇烈的咳嗽起來。
白家樹連忙站起來為他舒緩,等松井式平靜下來鄭書榕才說。
“京都大學的教授認為,現在松井先生最好馬上接受化療,一旦病灶再次惡化,也許誰也救不回來了。”
那些都是醫學教授?祝童看一眼隔壁的幾個人,果然都是一副職業醫生的氣質。
“化療?”白家樹輕笑一聲,在棋盤上拍下一枚黑子。“松井先生現在的狀況是暫時的,雖然表面看來各項指標趨於平穩,但經不起化療帶來的副作用;會害死他的。”
從隔壁走過來位五十左右年紀的醫生,與鄭書榕用英語交流幾句後,面對松井式以日語說著什麼。
“西醫治不了我的病,你們可以走了,馬上離開這裡。今後,我只接受李先生和白醫生的治療。”松井式擺擺手;“你不用多說了,我的病開始就是你們在治療,有效果嗎?回去告訴吉美院長,井池家族決定取消對京都醫學中心的贊助。”
“式爺爺,您不能生氣。”井池雪美本安靜的坐在一旁,此刻站起來,低聲對那個中年人說著什麼,將他送出房間。
祝童聽到她溫柔的語調,雖是日語聽不明白,隱約能感覺到松井式與井池雪美在這些醫生面前唱雙簧;也許是豎立井池雪美這個家族新主人的威信吧?
井池雪美回來了,依舊安靜的坐在一旁;祝童邊為松井式診斷,想著:這個老傢伙如此狡猾霸道,如果完全恢復健康,對於井池雪美來說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兩個人的目光對在一起,井池雪美顯出輕微的訝異,似乎能感覺到祝童在想什麼;隨即,她也陷入沉思之中。
池田一雄走進來,紅光滿面神采飛揚,看來,這一次他得到了很大的好處。以前祝童在他身上感受到的擔憂與沮喪,被抑制不住的興奮替代。
“李先生,您還好吧?為了給松井先生治病,讓您累倒昏過去兩天,真讓人擔心啊。”池田問候過鬆井式後,坐到祝童身邊,臉上堆滿微笑。
“應該的,醫者父母心,看到病人能好轉,我們也很高興。”祝童指尖轉出龍星毫,在池田面前晃一下,刺入松井式肩井穴;“說來,還多虧您送我的這對神針啊。松井先生的病還需要觀察,白醫生,您的意見呢?”
池田和松井式的眼光都落到白家樹身上,這兩天,回禾吉已經被松井式嚴令禁止進入自己的房間;白家樹開出的藥方,也由專人負責煎煮。中醫之所以神秘深奧,原因之一就是隻看醫書自己摸索,不得到大家言傳身教就不可能理解其中的奧妙。
回禾吉雖然號稱針灸大師,是因為得到了幾本戰亂間流落到日本的古籍自己領悟的結果;遇到正宗醫家出身的白家樹,開出的藥方與效果就有明顯的高下之分。中醫配藥的核心是其理論中陰陽五行相剋相生,具體到每個病例上千變萬化,不是隻靠多看書就能理解的。
“我沒做什麼,主要維持李醫生為松井先生打下的基礎,具體的病情……就像李醫生說的,還需要觀察。”白家樹的內心對松井式的變化很疑惑,按照常規,一個將死之人忽然恢復活力,那只是傳說中的事情。這兩天他也確實是在以針灸和湯藥調理、維持松井式的病情。對於下一步該如何做,他比不是醫生的池田一雄還迷惑。
事實上,現在松井式的生死就在祝童一念之間。
蝶神此次產出的紫蝶雖然微小,卻是活力十足;祝童在這片刻間已經催動它吞噬掉一個病灶,就是在松井式胰腺內的那個對身體影響最大的病灶。紫蝶似乎也不情願這樣做,吞噬掉癌細胞後變得渾身烏黑,馬上躲進松井式的丹田內休眠。
也許只要一個月左右,祝童藉助紫蝶,就能把松井式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