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81部分

?說說,他為什麼是騙子?”

“他就是騙子,還記得秦渺嗎?”

“原來說的是這回事啊,不是早就有人在網上說過了嗎?你火星咯?‘神醫李想’和好多女人都有關係,他現在的女朋友是……啊,剛才那個就是警花蘇葉。唉,該拍張照片了,我好羨慕秦渺啊;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沙盈盈、鳳凰仙子、宋……。”同學掰著指頭細數“神醫李想”的風流韻事,把眼鏡氣得滿臉通紅。

寶馬車上,祝童剛喘口氣,電話又響了,這次是陳依頤,她焦急的說“哥哥失蹤了”。

田旭洋失蹤了,葉兒也驚得花容失色,馬上打電話給王向幀。田旭洋在這個關鍵時刻玩失蹤,會要很多人的命的。那是個瘋子,對一個瘋子又能怎麼樣?

“快!去旭陽大廈……不!去嘉雪花園!”祝童馬上要楊輝調頭,指點著他開往嘉雪花園,那地方,尋常人就是知道地址也摸不著。

今天真倒黴,小騙子已經在十分鐘內出了三次冷汗。

寶馬衝進嘉雪花園的大門,百里宵迎出來,很快帶著他們走進洋樓。

也許又一個新年舞會將要舉行,樓下寬大的客廳裡的地毯已經掀起,木地板被仔細保養過。一樓大廳用鮮花、綵帶、彩條佈置出一個華麗的舞池;二樓涼臺上,安裝著一個白晃晃、**裸、被鮮花圍繞的的希臘愛神鵰塑。

陳依頤站在起居室一角的沙發前發呆,福華造船的巨大沙盤還擺在房間正中,這也是房間裡唯一完整的東西。

祝童小心的走近陳依頤身邊,順著她的眼光看去,沙發已被撕扯得不成樣子,米色的襯布上有一行血紅的文字: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揮一揮衣袖,帶走一片雲彩。

“什麼意思?”祝童念一遍,田旭洋留幾句徐志摩的《再別康橋》,什麼意思?

“哥哥曾在劍橋留學,他很喜歡這首詩,最近嘴裡一直在唸叨這幾句。這麼冷的天,他只穿著單衣。”陳依頤淚光盈盈,抽泣著靠進葉兒懷裡,田旭洋是她唯一的哥哥。

祝童看向窗臺,一扇玻璃被打破了,窗臺上也留有血跡。表面上看,是田公子是打破窗戶自己逃走的。一個瘋子做出什麼事都不奇怪,但是,祝童看到那幾句血詩後,就不相信田旭洋真是個瘋子了。

他見過田公子寫的另一首詩,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從筆跡上看,寫字人有同樣的心情和精神狀況,運筆的手十分穩定,只有在一種不慌不忙、很輕鬆的情況下,才能寫出這樣的字;至少在寫這幾句的時候,田旭洋不僅沒受傷流血,也不是瘋子。

凡星呢?祝童尋找百里宵的目光,他悄悄做幾個手勢,意思是凡星道士兩天前就離開了。

祝童把凡星安排到陳依頤身邊,主要是幫助她克服心理毒癮。現在看來,陳依頤的毒癮應該已經痊癒了,凡星也沒有留下來理由。他甚至都沒打個招呼就飄然而去,與竹道士一樣的高人風範。

“幾時的事?”他又問。

“一小時前,工人收拾好東西離開,花匠看到玻璃爛啦,才發現哥哥已經不見了。”

“報警沒有?去查那些工人了嗎?我記得你們這裡有監控,看了沒有?”

“已經報過警,他們說失蹤人口二十四消失後才能立案。工人是裝飾公司在街上僱的,說是發完工錢就散了。因為裝修客廳,裡面的監控都停了,只有大門和花園的沒停。”

百里宵小心翼翼的回答祝童的問題,手上卻在傳達另一中資訊:千門的人已經找到兩個工人,他們說有三個生面空,很厲害並且不怎麼會幹活。走的時候扛上工具車一隻大袋子。

祝童有點惱,千門的人都是幹什麼吃的,被人把一個大活人在眼皮低下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