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依舊健康。”卡爾搓著手,心裡悔透了。
“我要得更多。野村花海老先生是日本最後一位忍者,我只要把這個人交給他們。卡爾先生,您和您的家人乃至家族都將面臨最慘烈的報復。威爾遜夫人說,您是一位好父親、好丈夫、好祖父;您的小姐曾經是她的乾女兒。”
“天啊,你是個魔鬼,你一直都知道!你知道!野村花海是你害死的!”卡爾是老狐狸了,忽然醒悟,一切都在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計劃之內,包括這次刺殺。
他低低的怒吼著,扭頭尋找井池雪美小姐的身影。很明顯,他想利用這根救命稻草做垂死掙扎。
“你的時間和選擇並不多。”祝童沒有否認,當然也沒有承認;“雪美小姐就在外面,瞧,威爾遜夫人正在給她帶櫻花花冠。現在是九點五十分,你還有十分鐘的時間。”
“你要做什麼?”卡爾的冷汗順著額頭留下來,在溝壑間盤桓一番,打溼了他那仔細修剪過的鬍鬚。
“我在和你賭命啊。”祝童冷笑三聲;“有個人在等我的電話,如果十點之前沒有訊息。有些對您不利的訊息會傳到一個奇妙的世界。您還有八分鐘。說服井池雪美小姐相信您的話,不是個很輕鬆的話題。您應該冷靜一下,想好有什麼證據?如何開口?和如何收場。”
卡爾果然冷靜了,他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自己的判斷,所有的一切都是基於一個推論:兩個月來,祝童一直在利用一切方法和手段擠壓甚至逼迫自己除掉他。
在中國,祝童有深厚的人脈且很注意自己的安全,雖然假手別人進行了一次襲擊,最終結果很不理想。
這次祝童來到日本,可算是唯一的機會了。卡爾不得不動手,而祝童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該如何說服井池雪美小姐相信呢?說野村花海是井池雪美未來夫婿害死的,實在是有點荒謬。那至少需要一個小時以上的時間,效果如何還不可而知,野村花海是死在曼德拉的槍下,他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自己的推論。
“還有五分鐘,我能提條件了嗎?”祝童敲打著腕上的ck表;“它在您看來不算什麼好貨色,但是一向很準時。與另一隻手錶的指標絕對同步。”
柳伊蘭在機場就和祝童分開了,她正在主持對保羅的行動。祝童很信任柳家大家控制節奏的手腕,但他更享受看著一個尊貴或道貌岸然的人跪倒在自己面前的變態感覺。
“除了合聯船舶與福華造船的談判,我的一切都是您的,悉聽尊便。”卡爾屈服了,頹然道。
剛才的幾分鐘是那麼漫長,卡爾曾出現過瞬間的思維混亂。好在,他很快想到一個最關鍵的所在:祝童說是在賭命,其實賭局在昨天晚上就已經結束,那個時候,彼此的底牌都已經被翻開;勝負已成定數,無可挽回。
祝童和井池雪美小姐訂婚這件事,從某種意義上說也是賭局的一部分。
“我的條件並不多,先來點開胃菜:藍湛江在這裡面扮演什麼角色。”祝童拿出手機,迅速編輯好一條簡訊,手指按在傳送鍵上。
“藍湛江先生……他很突然,兩個月之前突然要求和我在香港見面……哦,簡單來說,他提供了一張授權書,允許史密斯先生在談判中使用他的股東權利。我們付出了一千萬美金,只得到了這些股份半年的使用權。這樁生意……請說第二個條件。”
卡爾緊張的注視著祝童手裡的手機,那上面也有時間,他還有三分三十秒。如果算上訊號傳輸過程的消耗,他的時間更短。
“主菜當然是福華造船,你知道我要什麼。”祝童簡短的說。
“對不起,這件事我實在無能為力。因為,我和史密斯都只是執行人,我們只有百分之十五的權利,上面還有個委員會,超越許可權的讓步,需要得到至少八個人的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