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外、祝童拜山,一步一驚魂
刑貴金與李頌漢都是初級,可刑貴金是行動組組長,需要關注全面並隨時聽取上級指示、與各方保持聯絡溝通,今天坐在開路警車上的只能是李頌漢警官。
李頌漢一直對上次敗在祝童手下耿耿於懷,王文遠突然病倒,他馬上進入望海醫院接班。
王文遠的小組分為兩部分,五名來自市局經偵總隊的警官分為兩班,負責斯內爾先生的安保工作;市局防暴隊的十二位防暴隊員原本深居簡出,只在出現突發事件時才露面。曲奇走後,他們不得不換上便衣,擔負起醫院內外的日常巡視工作。
好在曲奇帶走的只是石旗門的那批人,來自逍遙谷的六位年輕人沒有走;望海醫院的大門以及江岸部分由他們負責。
此時此刻,李頌漢坐在開路的那輛警車的副駕駛位置,微閉雙眼似乎在養神。
警車上有四位警官,開車的是市局防暴隊武姓中隊長,他總覺得李頌漢不怎麼對勁。
關於此次出行,李頌漢說是斯內爾先生希望去水上人家,看看未來將要成為中界醫藥研究院的那塊地方。
車隊駛出市區沒多久,他竟然指揮著開路警車上了高速,後面的車隊似乎也沒什麼意見。可是,去水上人家用不著走高速。
但是李頌漢是來自北京的上級領導,斯內爾身份敏感,放出煙幕也好理解,或許只有他才知道斯內爾先生要去哪裡。透過衛星定位系統,市局監控中心可以隨時看到車隊的位置,有情況的話,他們會馬上打來電話詢問。
現在,車上的四部手機、兩臺對講機都沒有動靜。
九時許,李頌漢忽然睜開眼,讓武隊長從一個不起眼的出口下高速。
雲峰山,武隊長看一眼出口處的路牌,不禁忐忑不安起來。
這個地方他不僅知道,還來過。
這條路直達雲峰山上的雲峰寺,據說,這座寺廟的背景深不可測。雲峰寺大殿彌勒佛數月前開壇慶典,市政府幾位領導陪一位來自北京的大人物觀禮,武隊長當時負責外圍警戒任務。
清幽平坦的一級公路上車少人稀,車隊很快到達景區大門。
或許是看到警車開路,或許是別的原因,武隊看到原本關閉的不鏽鋼柵欄門剛好開啟,鳴了兩聲喇叭致謝後駛入雲峰山風景區。
警車轉過最後一道彎,武隊長看到一面杏黃色大旗,雲峰寺到了。
“李處,到了。”武隊長與兩位隊友下車,卻發現李頌漢還坐在車上。
“哦,到哪裡了?”李頌漢看著車外秀麗的山水風景,迷迷糊糊地問。
“雲峰寺……李處,不是您帶我們來的嗎?”武隊長奇怪地問,李頌漢似乎在夢遊啊。
“哦……雲峰寺,來這裡幹什麼?”李頌漢低聲唸叨一句。武隊長轉身,沒聽到他說的什麼。
那邊,祝童與斯內爾先生一行已然下車,欣賞山門右側被劈開的半邊懸崖上金光閃閃的“雲峰寺”三個大字。
“真漂亮。”斯內爾夫人挽著丈夫的手臂讚道。
“太偉大了……”範加斯特眼光老到,以他的豪富與見識也被驚呆了。
劈開半邊山還不算什麼,可鑲嵌在山崖上的白玉有三十坪大小,少說也有百十噸重。儘管能看出是由四塊拼接而成,可只把它們運上來就是一個十分浩大的工程。
“很有意思,它的歷史一定很悠久了吧?”斯內爾眯起眼睛注視著山門內巍峨雄偉、金碧輝煌的建築群,問道。
“據我所知,五年前,這裡只是一片廢墟。”祝童取下眼鏡,小心地裝進上衣口袋。
記者們已經圍攏過來,“神醫李想”不帶眼鏡的造型給人以眼前一亮的感覺。
“這裡的佛,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