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圍脖幫她把這活幹了。
心裡不悅的想到,剛剛要不是他不在,怎麼會讓她動手給他們扒衣服。
想著冷冷看了一眼地上的三個人。
到了十五樓,蘇予月拿出錘子想把凍住的窗戶砸開。
“我來”,陸宴安攔住她,她只好把錘子遞過去,三下五除二玻璃就碎了。
一股冷風猛烈地吹進視窗。
還好把防寒服套在裡面了,她心想。
陸宴安四處望了望,把樓梯口種著花的花盆挪了出來,花早就被凍死了,兩人合力把花盆扔到冰面上。
砰的一聲,很顯然雪被凍得很結實。
陸宴安先跳了出去,在外面接住綁著的三人,蘇予月在裡面把那三個人一起粗魯推出去,也不管他們被沒被玻璃扎到,被敲了悶棍的人似乎被玻璃扎醒了。
雪還在一直下,待到她站到冰面上,陸宴安的鞋都被雪淺淺蓋住一層。
他倆也沒把人拖遠,找了個整棟樓都能看見的地方,蘇予月還特意給他們三擺的對稱一些。
拖的過程中被敲悶棍的男人就醒了。
男人反應過來當前的處境就開始劇烈掙扎,蘇予月有些煩躁地撇了男人一眼,他這樣掙扎給他們的拖行帶來了很大的阻力。
陸宴安也注意到了,直接一腳踢到男人胸口。
蘇予月拽著繩子的手沒忍住顫了顫,聽著聲音就感覺疼,起碼得兩根肋骨斷了。
男人不動了,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明白了就算掙扎也救不了他自己。
回程途中。
兩人都沒說話,蘇予月默默觀察周圍的環境,能看見的地方除了雪就是埋在雪裡的半截樓。
心裡默默下了個決定,她要趁著大家沒反應過來之前出去收集物資,她空間裡有雪地摩托,速度快不說,就算路上被人發現了也可以解釋是之前一直放在房子裡的。
再過幾天大家剩的食物吃完,等不到官方來發物資,聰明人就會一點點出來搜尋物資了。
她要做的就是打好這個時間差。
陸宴安早在踏上雪地的一瞬間就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了,他的眉頭就沒解開過。
不知道爺爺怎麼樣了,雖說叮囑了謝思齊,也知道大院裡的鄰居都會幫他照顧陸老爺子,他還是很不放心。
雪實在太大了,就算這裡離襄山很近,但那也是相對於有交通工具而言。現在這個情況哪裡還能找到車,全埋在雪裡了。
二人各想各的事,走回樓前,花盆已經被雪覆蓋了。兩人從窗戶鑽了進來,各自回了家,上樓的時候比去時更安靜,想來是看見那三個人的下場了。
要說自救會不知道他們的行動,她是不信的。
只不過是投石問路罷了。
她相信她會清淨很長一段時間了。
正想著,看到一旁跟她並肩爬樓的男人,男人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的打量。
陸宴安剛轉過頭,就看見她做賊心虛的側腦勺。
嚇死了,差點就對視了,蘇予月鬆了口氣心想。
兩人在三十三層分開。
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