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左右,鄭克勇的電話才停歇下來。
他現在是頭疼不已,這件事必須處理好不然這些大佬都可以直接撕碎他。
並不是秦君澤的後臺硬,而是他上交去的東西實在是太珍貴了,這東西至少能夠領先華夏十年的科技,在西方都能夠拿至少穩壓五到十年的時間。
而且這其中的許多東西他們都不是很清楚,到時候絕對少不了要請教秦君澤,若是這個時候將秦君澤得罪了到時候他們還有什麼臉面開口。
…
現在鄭克勇心中的怒氣已經達到了頂峰。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呂唯成的電話。
嘟嘟…
“鄭行長,不知道這個時候您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電話沒有響兩聲便響起了呂唯成滿是笑意的聲音。
但他話都還沒有說完,便直接被罵聲淹沒了:
“有你奶奶個腿的指示,你個狗日的呂唯成,你怎麼不去死……”
“&…&@&*&****&***&&……”
整整十分鐘的時間,鄭克勇直接將呂唯成罵的是體無完膚,能用的詞都罵出來了。
這十分鐘鄭克勇罵的髒話比前半輩子說得髒話還要多。
呂唯成就沒有這麼好了,本以為鄭克勇打電話是有什麼好事,沒有想到對方直接罵了他整整十分鐘。
若不是想不到詞語了,他估計鄭克勇直接能夠罵他三天三夜,到現在他都感覺到鄭克勇的怒氣並沒有消失。
這十分鐘他是度秒如年,他是一句話都不敢說,一點想法都不敢有隻能硬著頭皮接受。
他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個銀行的行長被上級罵的一文不值,體無完膚誰能夠接受。
“鄭行長,我知道我做的不對,我立刻改正,我也接受組織的懲罰。”
“但在接受之前能不能請你告訴我,我這是犯了什麼錯誤讓你發這麼大的火。”呂唯成不愧是鄭克勇的屬下,兩人被罵後的表現和回應都是不能說相似,只能說幾乎是一模一樣。
“你自己幹了什麼事難道你不知道嗎?”
“當初老子親自打電話給你,讓你一定要滿足秦先生的要求,你是怎麼做的?”
“馬德,就是因為你這個蠢貨,老子被多少人罵你知道嗎?”
“既然你連這點小事都幹不了,我看你這個行長也別幹了,到地方上去歷練歷練吧。”
“立刻,馬上將手上的事情交接給副行長,你收拾東西到西林縣做銀行的副行長吧。”鄭克勇說完便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呂唯成聽到鄭克勇的話直接癱軟在地上,他剛想要求情時,電話已經傳來了嘟嘟聲音。
呂唯成面如死灰的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的事業完了,自己的人生也完了。
京海市銀行行長與西林縣副行長雖然一個是市級,另一個是縣級只是相差一個級別。
但兩者卻是千差萬別,先不說從原來的行長降為副行長,西林縣更是一個偏遠的縣城與京海的發展是相差太多,仕途想要有所前進那是痴心妄想。
過了好一會兒,癱坐在地上的呂唯成突然想到一個名字,立即站起身來。
秦先生,難怪之前秦君澤聽到五億貸款時他看都沒有看一眼便直接離開了,
這才過去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這個事情便已經傳到總銀行高層的耳朵中。
現在想要挽回這個局面只有去求秦君澤,只要能夠與秦君澤達成合作整個事情就還有轉機。
想著他便想抓到一根救命稻草,隨即拿出手機想要尋找秦君澤的電話。
翻到秦君澤的電話的時候他心中不由的緊張起來,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秦君澤的電話。
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