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rdo;

玉飛倒也坦然，徑直應聲點頭。

符號便繼續：&ldo;那我還是簡單地跟你先解釋一下吧：所謂的運勢，不過是將來的各種可能。修為道行越高……算了，我們不說修為道行，就說凡人的能力。

能力越大的人，他將來的變數就越多，可能就越多；而能力越小的人，變數就少，可能就少。所以，凡人命好斷，王侯命難說！當然，即便是那種將來更多的可能，只要我們相士本身道行夠，也還是能大體斷出個左右來！

這麼說，兄臺可明白些？&rdo;

這般對命理的解釋，玉飛只聽到一半就愣住了，竟然同師祖以前的教導驚人的相似。很自然地，更想起師祖他老人家教導過的一句話來，隨即喃喃出口：&ldo;所謂命運，不過是庸人自擾。世間不能改變的，唯過去之事而已，而未來始終充滿變數！&rdo;

此言一出，符號反倒一愣：&ldo;這不就是我家啞師祖曾說過的話嘛？你這不是聽過嘛……磨嘰這半天！&rdo;

玉飛尷尬了，自家師祖的教誨，還是人家啞巴相士以前說的話？！當下如何有臉分辯？趕緊吱悟過去，&ldo;江湖至理名言，交口相傳……未想，原是出自貴派師祖之口，失敬失敬！&rdo;然後便不糾纏，悠地一個大轉彎，腆著臉皮轉回去了：&ldo;那……乾脆，你還是給我算個便宜的吧。&rdo;

這下，真把符號嗆到了。彎轉得太快不說，這嘴上敬仰了半天，可手上還是一毛不拔呀：&ldo;我說了這麼半天……你你你，有沒有聽啊？&rdo;

玉飛悠哉解釋了，&ldo;在下聽清楚了。反正都是算個可能，沒準兒我運氣好，又機緣巧合對了。&rdo;然後稍一頓，憋出重點，&ldo;那……還省了我靈氣丹！&rdo;

這一下，總算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弄得那符號，胸悶、氣結了好半響，半天都嗆不出一句話來。

但玉飛不想真難為對方，還是認真回他了，雙手一攤：&ldo;我身上，真沒二階靈氣丹……一階上品的都沒有！&rdo;然後又猛然警覺，下意識就往身上摸，訕訕再補充，&ldo;其實……我現在連銀子都沒了。&rdo;

符號愣愣一頓，漸漸轉為愣愣一瞪。半響，還是灑脫作罷：&ldo;那我真得走了。&rdo;

玉飛也愣住。和著對方磨嘰這麼半天，是想著做生意呢。但還是相談甚歡。而且，對方性格隱約同二哥很像，頗為隨和親切，不禁出言挽留：&ldo;兄臺不是也要南下嗎？不正好同路？&rdo;

符號不為所動，已經立刻上路了：&ldo;不啦，先前我給自己又卜了一卦，南面兇……又有顆痘痘要冒出來了！&rdo;

&ldo;那，用治痘痘的藥，能不能換你卜卦？&rdo;

惹得符號立刻又回頭，&ldo;你有？！&rdo;旋即，還鄭重其事申明，&ldo;不過事先說好，沒效我可不要！&rdo;

這下玉飛尷尬了：&ldo;那個……我也就是一問，問清楚行情嘛……&rdo;

&ldo;……&rdo;符號再也忍耐不住，立刻把腦袋一低，彷彿又重重捱了一錘，然後呆呆轉身繼續走。

可玉飛仍在身後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