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田球一附和道:“是啊。對這件事我也不是很理解。你看我本身就是沖繩人,從小在那霸長大的,而且沖繩在前年剛剛受到了日本法西斯的屠殺,死了好多人,他們應該反抗這種軍國主義統治才是啊,於情於理。他們都應該是支援咱們日共的,可怎麼會有這種反應呢。”
野坂參三想了半天說道:“會不會是因為咱們從沒過去開展演講,所以沖繩民眾對於**瞭解的不是很清楚,所以才拒絕的呢?”
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端茶倒水的連生插口道:“兩位先生,我覺得不是這個原因。我第一次去拜訪青山先生他們的時候,雖然他們也不是非常熱情,但感覺還是願意在有限的範圍內幫助咱們的,起碼選票上他們都已經同意了。可是第二天他們的態度就完全轉變了,不但言辭明確的拒絕合作。還連前一天已經答應的選票問題都拒絕了。”
野坂參三皺著眉頭問道:“這不正常,怎麼可能過了一天態度轉變的就這麼突然,這裡面肯定有事兒,連生,你沒去查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連生躬身答道:“我之所以晚回來一天就是為了去查這件事,後來才知道原來問題出在一個叫做託尼唐寧的美國人身上。據說青山先生他們跟這個美國人合作,建了一個極為龐大的工業園,沖繩島上有好多人都在這個工業園工作。”
德田球一略帶不滿的說道:“連生。話不能亂說啊。美國人對我還是有恩的,沒有他們可能我現在還被關在監獄裡呢。再說了。麥克阿瑟將軍曾經公開宣告過,不會干涉咱們日本的內政,所以這個託尼唐寧應該不會在這裡作梗吧。”(德田球一當年從監獄裡出來的時候曾經到盟軍司令部門前鞠躬致敬,感謝美軍將他從苦難中救出,這是真事!)
連生連忙辯解道:“先生,我都打聽了。肯定是他的原因,青山先生他們就是去了一趟他的家裡,然後態度就變了。而且不光是青山先生他們,連那些工業園的員工和附近的商戶都開始對我的態度變差了,好像就是想把我攆走一樣。在沖繩島上能有這種影響力的也就是託尼唐寧了,不可能有別人。”
野坂參三也在旁補充道:“這個託尼唐寧我聽說過,原本是美軍的陸軍上尉參謀,現在好像退伍了,開辦了好幾家大型工廠,專門負責駐日美軍的軍需供應,生意做的非常大,身後有杜邦家族的背景,好像跟麥克阿瑟將軍也很熟悉,算得上近期比較出風頭的任務。但是沒聽說他有什麼政治傾向啊,也沒見他跟自民黨、民主黨那幫人有什麼接觸,可是他為什麼對咱們**有歧視呢?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這樣吧,我親自去趟沖繩,找他好好談談!”
三天後,野坂參三來到沖繩拜訪唐寧,卻遭到了唐寧的公開拒絕,護衛隊長遠藤作為唐寧的代表直截了當的跟野坂參三說明:“對不起,野坂先生,我們老闆不想見你。”
這讓野坂參三非常意外,他預計過自己可能會遭遇到閉門羹,但從沒想到唐寧拒絕的態度會如此鮮明而且直接,一般按照社交禮儀,都是會託詞身體不舒服或者出門有事之類的,很少有這種明確宣告不想見某人的情況。
野坂參三本想拂袖而去,但考慮到沖繩的選票對於日共的席位有著重要作用,而且他這些年一直到處漂泊,早就練就了能屈能伸的功夫,於是強壓怒氣,詢問道:“請問遠藤隊長,唐寧先生是對我還是對日共有所誤會?如果有的話,我希望我們能夠開誠佈公的進行溝通。”
遠藤依舊冷冰冰的說道:“老闆說了,日本**的所有人他都不歡迎,也不會接見。尤其是您,野坂參三先生,老闆非常不齒您的為人,特意吩咐在您臨走之前,提醒您一下,在中國有一個叫做莊濤的女士,今年才剛剛31歲!”
野坂參三聞言臉色大變,一時之間張口結舌,無言以對,過了一會兒轉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