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個出挑的妹子都沒有。”
兩人呵呵笑著,你一句,我一句的邊說邊走遠了。待兩人走了,早就氣的渾身發抖的穆錦麟,吐出一口氣,道:“鎮撫孔釗,千戶馮時黎,你們兩個給老子等著!”
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到席上,錦麟盡情豪飲,幾次周聃說時候不早了,要散席,都被他阻止了。一行人直喝到天邊放光才作罷。錦麟拜別了喝的雙腿打晃的周聃,黑著臉騎馬往自家走。
他就奇怪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流言是打哪出去的,說他稀罕吳暇玉,恨不得天天膩著她?他們懂個屁,吳暇玉只不過是長的還湊合,恰好又是穆靜宸心上人罷了。想到心上人三個字,心情更晦暗了。
敲開大門,怪府裡的燈籠沒全點亮,黑咕隆咚像進入了死宅子,把管家臭罵了一頓,便往上房走。對,他就是對她太好了,那幫人才會誤會。他都想好了,她若是敢把上房的門插上,不讓他進門,他就一腳踹開,給她點顏色看看。可誰知,那門他只一踢,就開了。
她伏在裡間的桌子上,衣不解帶,頭枕著一條手臂,似是受到了驚嚇,猛地抬頭,看到是他,肩膀一鬆:“是你回來了。”
“哼,我回來還要跟你彙報嗎?還有,誰叫你等我的,我在外面玩,幾天不回來是常事兒,你還能幾天不睡覺的等?”
暇玉不知他又抽哪股風,聞到空氣中的酒味:“我去吩咐人,煮醒酒湯。”
“不用你假殷勤,我馬上就走,去汀蘭居找老十,在她那歇著。”示威似的提起眉梢,心說別以為我陪你是天經地義的。暇玉淡淡的哦了一聲,默不做聲的看著他。
錦麟哼道:“你看什麼看?”
她半夢半醒間被他嚇醒,這會腦子木訥,直接說:“我在等您走啊,您走了,我好歇會……”
“……”他竄起一股無名火,她到底想怎麼樣?既然想自己走的話,何必等他一夜?“你——”錦麟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從椅子上提起來:“我是對你太好了,你居然敢和我這麼說話!”
她只覺得突然而來的刺痛感從下身直接竄到腦仁,疼的她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咬牙也沒用,眼淚瞬間充滿眼眶:“……你……你就不能輕點?別突然拽我起來……”
“不拽你起來,還供著你嗎?”但手上的力道鬆了不少。
她疼的嘶嘶的抽冷氣,慢慢推開他,向床邊移步:“……不行了,我必須躺一會。”他願意生氣就生吧,就是他現在噴火,她亦無暇顧及了。這時浮香端著湯藥打外面進來,見了穆錦麟,朝他恭敬的喚了聲老爺後,便放下藥碗,去扶暇玉:“您葵水來了,還冷冰冰坐了一夜,定是要發病的。”
暇玉這會疼的想死,無力的說:“……喝點熱湯,暖暖身或許會好點,很久沒犯了,犯起來簡直要人命。”此時就聽穆錦麟哼道:“嬌貴,好好歇著罷!”接著門咣噹一聲,人不見了。穆錦麟出了屋,念起老九那賤人,正好一肚子氣,便找她去了。
對現在的暇玉來說,比起下身的絞痛,穆錦麟的存在不值一提,心說滾了最好,千萬別回來。喝了熱湯藥,捧著手爐,仍舊疼,一天沒下床,有一陣實在疼的厲害,她忍不住心想,如果死於痛經的話,說出去也太難聽了。
蜷著身子,伸手摸了下床邊的手爐,已經涼了:“綠影……你們誰去換個熱的來……”忽然一雙溫熱的大掌包住她的手:“你就這麼躺了一天?連個大夫都沒叫?”
“我比他們明白,用不著。”縮回手,把臉也縮排被子裡,實在不想見他。錦麟卻掀開她腳底的被角,探手進來摸她的小腿,再往下摸到她的腳:“你是死人啊,這麼涼!”
“對不住,冰到大人您了。”暇玉想縮回腿腳,卻被他按住:“我給你暖暖,別不知好歹。”
隨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