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斬馬”已經將他認作主人。等了一會,估約左手的傷已被完全治癒。梁繼再一次左手握緊刀柄,稍稍一用力,就把“斬馬”從暗格中抽丁出來。
此時光已散盡,在洞內又恢復了平靜。梁繼睜開眼,看著那把提在手中輕若鴻毛的巨刀,終於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昂起頭哈哈大笑起來。
“喂!小胖子,傻笑個什麼,不就是斬馬認你為主了嘛!”冷不防地從身後傳來這樣的聲音,梁一愣神,笑聲也戛然而止。“呀,終於安靜了,小胖子你過來”身後的聲音再次傳來。如果你說梁繼會嚇一跳或星先沉思一陣子才會回過身去,那麼你就大錯特錯了。梁繼耳不紅心不慌,想也不想,直接回過身去。
從掉下這個地洞裡的那一刻開始,這裡的一切已經不再值得驚奇。
回過身,梁繼才知道,原來剛才在原地靜坐的三個人現在都醒了,而且還微笑著看向他,梁繼石化,不過還至於愕然。目前某男正在努力回想三個人的樣貌。
其中一個長相進口的傢伙,撥弄著自己金色的長髮說:“小胖子,還呆在那裡想什麼,快點過來”。說完,朝身邊那個留有一對漂亮的八字須的俊美男子示意性地點了點頭。
梁繼不知所措,隨口應了聲,走向三個人。
金髮男很帥,臉上現在掛著的微笑足以迷倒萬千少女。以上是梁繼在近距離觀察三個人之後得到的結論,同時,他心裡突然荒誕的想,不知道我和他誰帥?
“小兄弟你好,在下劉權心,請問尊姓”八字須向梁繼抱拳行禮道。
梁繼連忙也回了個禮,說“梁繼。”
“果然!”旁邊那個長得十分像張飛的傢伙突然大聲叫道,“只有梁家的骨血才可以繼承斬馬寶刀!”說罷,又獨自怪笑起來,劉權心無奈地指了指“張飛”,對梁繼說:“他叫基諾依斯,是我的三弟,本性直率豪爽,望梁小兄弟不要見怪。”
“哪裡哪裡,我又怎麼會呢?”梁繼勉強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心裡卻說,靠!這是哪跟哪啊,亂七八槽地說了一堆,還整了個外國名字出來,怎麼回事?
這時,金髮男朝梁繼遞出一隻手,說:“我叫布萊克·凱恩,叫我凱恩就行了。”於是梁繼又很無奈與他握了握手。
“我說”梁繼終於問出了困惑以久的問題,“這裡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有,為什麼斬馬刀一定要認我為主;你們到底是誰?”梁繼一口氣就問了三個問題。
布萊克聳了聳肩,“誰知道呢?我們在這裡沉睡了這麼久,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又怎麼知道,話說回來,小胖子,你是怎麼進來的?”
於是梁繼把如何來到這個地洞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聽完梁繼的敘述,劉權心摸著他漂亮的八字須,問道:“梁小兄弟,這麼說你進到這裡並不是你的有意,而且斬馬吸引你來的?”
梁繼低頭看了一眼還抱在懷中的斬馬刀,抬起頭說:“應該是這樣吧”
此話一出口,梁繼就看到三個人的眉頭都緊擰在一起,劉權心的眉頭上甚至還寫上了一個“川”字
雖然梁繼是主角,但是並不代表他會好心的看到別人皺眉就會去問他怎麼了,人畢竟是自私的,梁繼如今滿腦子想著的都是如何逃出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洞,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著他們皺眉,梁繼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地洞內短暫的寂靜,梁繼依舊在三個的隔壁佇立。那隻碗裡的光就像月光一樣,靜靜地瀉出來,把洞裡映得明亮,也把每個人臉上的表情映得晦暗不明。
終於還是有人開口。劉權心起身,身下立刻出現一小塊沒被塵土汙染的“清潔之地”
“看來他們真的在這裡沉睡了很久了”梁繼看著劉權心坐過的地方想,現在才完全確認,這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