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充血暴起,是被人活生生掐死的。」
「行了行了。」
吳遠山招招手,讓仵作先行退下,隨後,又讓手下將人證趙六兒帶上了。
沒一會兒,一個瘦小、渾身都是汙泥的男子被衙役押著上廳堂,正是當日跟著李靖等人鬧事的小嘍囉。
這趙六兒一進來就跪下,大聲嚎哭,跪行著上前來,直指著黃門令,喝道:「當日李公公不幸踩到杯子摔死,我們幾個將氣撒在那女人身上,誰料竟掐死了人家。李靖是黃門令的乾兒子,又是相好的,他為了給兒子報仇,指使我們做假證,冤枉沈恩顧殺人。昨晚上,黃門令將我們幾個叫到城外,說是給銀錢讓我們避風頭,誰知竟讓人活埋了我們。天可憐見,一場大雨,將小人沖了出來。而今三司會審,小人再也不敢冤枉孝子,特來指認,一切都是黃門令的主意!」
黃門令才剛被掌了嘴,這會兒口中如同被塞了好幾個雞蛋,嗚嗚咽咽想要為自己辯解,想要求督主幫自己說幾句話,竟也不得。他不過是給大梁令打了個招呼,讓大梁令改改卷宗,將那害乾兒子不幸身亡的賤民沈恩顧絞死,誰料這麼個小事,竟會鬧得三司會審。
不經意間,黃門令看向安國公榮明海,恍然大悟,這一切其實就是針對督主的開頭罷了。
完了,沒救了,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他就算與此案無關,也會受牽連。
果然,只聽堂上驚堂木一拍。
吳遠山將案桌上堆著的卷宗一封封解開,斜眼瞧著底下,冷笑道:「來呀,將黃門令官服給我扒去。此閹宦仗著自己的權勢,為給乾兒子報私仇,遷怒無辜的孝子沈恩顧,此罪一;放火毀屍滅跡,殘忍坑殺數人,此罪二;縱容手下人姦淫擄掠,欺壓百姓,弄得民怨沸騰,此罪三;種種行徑,罪無可赦,本官判其斬首;至於大梁令韓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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