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涼風吹過,沈晚冬凍地打了個哆嗦,她舔了舔發乾的唇,瞧著不遠處罵罵咧咧洗衣裳的春杏,心裡又有了主意。
春杏自上次捱打到如今,已經過了十多日,臉上的傷基本好了,敷上粉就完全看不出了。因過年前後下著雪,沒法晾,今兒輪著好天,就趕忙拿出來洗。
「下作的娼婦,怎麼不去死!」春杏小聲咒罵著,手指輕輕撫著臉頰上那條還未好透的血口子,低頭在水盆裡照,她越想越恨,解氣似得將已經擰乾的衣裳往水盆裡一慣,激起了串水花。
「自己個兒做了那些下流沒臉面的事,還連累我被老爺打,真是個蛇蠍心腸的臭婊子。」
罵到這兒,春杏手伸進貼身小衣裡,掏出一隻小小的玉蟬,大拇指來回撫摸,她的眼忽然泛濕了,小嘴兒抿住,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溫柔呢喃:「她到底哪兒好,怎麼就把你給迷成這樣,你,你為何從來不正眼看我。」
原來如此。
沈晚冬淡淡一笑,抬步慢悠悠地往院中走去。她裝作什麼都沒聽到,兩眼瞧著那晶瑩剔透的玉蟬,故作驚喜:
「呦,你哪兒找見的,丟了有一個多月了吧。我就不明白了,這小玩意兒有什麼好的,怎麼二爺就那麼在意呢。」
春杏的臉和耳根子登時就熱了,她立馬站起來,眼睛慌亂地亂瞟,並沒回沈晚冬的話中話,而是下意識笑問道:「您這會子不是應該在歇午覺麼,怎麼出來了?您,什麼時候站在我後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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