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前這絕艷美人,柔聲道:「除過明媒正娶,我可以把你當成掌心寶來寵愛。」
「呵。」沈晚冬悽然一笑,她揮臂,用力開啟男人的手,往後退了幾步,搖頭苦笑,眼睛一眨,淚珠不自覺地掉落。
「從頭到尾,女人在你心裡都是棋子,含姝是你給梅姨的下馬威,死就死了,沒什麼稀奇。而我是一件奇貨,出則可當冬蛇來打響福滿樓的名號,入則可為你開通一條巴結朝堂上層的路。公子喜歡的不是我,是你自己。你捨不得拿辛苦得來的一切賭,所以會狠心送我一杯毒酒。如果將來有一天,某位大人看上我沈晚冬了,公子想必連眼睛都不眨地將我送出。自從妾身來到您身邊後,您強迫妾身早起晚睡與您一起用飯,您想要家,但家這種東西,比起章家的大家業,顯得太微不足道了。是,您可能心裡確實喜歡我,但沒有深到敢作敢當敢放棄一切的地步。公子,妾身不敢,也沒法將自己的全身心交給您。」
章謙溢聽見這番話,登時大怒,可卻沒有立即發火,他神色複雜,一會兒憤恨、一會兒刻毒、一會兒又無奈,最後全是柔情。
「你看透了我,那你看透榮明海了麼?你就這麼貿然地逼迫他要了你,可想過以後會怎樣?」
沈晚冬搖搖頭,道:「我這樣的人,已經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我在賭,我不相信老天爺會揪著我一個人欺負。在大梁這個權勢、金錢與肉慾橫流的地方,大家都在爾虞我詐,而他似乎還像個人。」
「你太天真了。」章謙溢冷笑,沉聲道:「他是安定侯,他的家事不是他一個人的事請,家族、太后、皇帝、政敵,都在背後盯著他,只要抓住點端倪,誰都不會輕易放過他,更不會放過你。他看重權利與名聲更甚我看重家業,我也賭,就賭榮明海不會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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