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松田芳子見場面尷尬,連忙訓斥平八郎道:“在老闆面前胡說什麼呢?老闆這次找你來,就是想問一下你被那些教派騷擾的事,你就把這些事的來龍去脈詳詳細細原原本本的都跟老闆說一遍,記得不許有任何遺漏。”
說實話,唐寧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松田芳子板臉訓人的樣子,別說,還真挺有氣勢的,平八郎更是被這氣勢所懾,老老實實的答道:“老闆,是這樣的,自從您開辦尼龍廠,我幸運的被招為搬運工之後,我的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但每天都不用餓肚子了,每個月的薪水還比我們隔壁的大學教授高,而且也再沒有人敢瞧不起我了,連美子他爹都因為我在您開辦的廠子裡上班,才同意把美子嫁給我。”
唐寧聽得直用手扶著額頭,心道這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於是用眼睛示意松田芳子,松田芳子自然明白唐寧的意思,打斷了平八郎的話,沒好氣的罵道:“我讓你說那些教派的事,你這都扯的什麼啊?”
平八郎不解的辯解道:“不是你讓我把這些事的來龍去脈都詳詳細細的說一遍麼?我要不是因為進了咱們廠,他們怎麼可能來動員我入教?我要不是娶了美子,她那個入了奧萊教的姑姑也不會天天蹲在我們家,跟我墨跡這些事?”
此時唐寧也看出來了,這個平八郎就是一個一根筋的愣頭青,於是無奈的插口道:“芳子,算了,就讓平八郎按他自己的方式說吧,你要是讓他換個方式,他都不一定能說明白。”
平八郎一翹大拇指:“還是老闆您瞭解我。”
松田芳子對這種聽不出好賴話的人是徹底無語了,隨便揮揮手道:“行了,行了,你說吧,隨便說。”
平八郎整理了一下思路繼續說道:“再就是上次木戶純生那個黑市商人來我家詢問咱們尼龍廠的生產情況之後,他們就更以為我是咱們廠裡訊息靈通的大人物了。”
松田芳子再次打斷平八郎的話,臉色不善的問道:“有黑市商人向你打探尼龍廠的生產情況?這是怎麼回事?這種大事你怎麼又不細說了?”
平八郎委屈的答道:“你剛才不是嫌棄我說話太羅嗦麼,怎麼這次說的簡略一點你又不高興了?這讓我怎麼說啊?”
松田芳子有些鬱悶的說道:“把這事解釋清楚,然後所有的事都不許簡略,有多詳細說多詳細。”
平八郎點點頭答道:“事情是這樣的。這段時間咱們廠不是接了一個降落傘的大單,所以沒有原料來做尼龍絲襪,後來聽說老闆受人所託,用降落傘的邊角料做了一批尼龍絲襪,木戶這個黑市商人擔心絲襪的質量不好,不知道該不該進貨,就來向我打聽,我告訴他,這批貨再不買,那三個月之內都再也買不到尼龍絲襪了,因為咱們的邊角料也是有限的,而且這個大單最少得做三個月。”
唐寧和松田芳子對視了一眼,明白這個平八郎聽到的都是他們刻意散發出去的小道訊息,便沒有打斷他的話,讓他繼續說下去。
平八郎繼續說道:“就因為這件事,周圍的人都以為我是尼龍廠訊息靈通的人物,對我就更加恭敬了,本來這是好事,可沒想到最近幾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間冒出了好多人來勸我入教,而且還都是不一樣的教,我這個人本來是什麼都不信的,哪個教都不想入,可他們天天勸我,天天勸我,都煩死我了,尤其是美子的姑姑,天天就住在我家裡不走了,非要我跟她加入那個什麼奧萊教。”
聽到這裡唐寧問道:“勸你入教的除了這個奧萊教還有什麼教派?你既然天天聽他們跟你傳教,想必多少也瞭解了一點,跟我說說這些教派是怎麼回事,你認識的工友有多少入教的?”
平八郎想了一下答道:“那可多了,什麼靈明教、宏圖教、無常教之類的,得有六七個,教義我感覺都差不多,都是說教主曾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