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悲了吧?
我抬起頭準備瞪他,在看到旁邊我男人溫柔的目光和他爹那忍笑的表情之後迅速的轉換面部表情,走到阿乙身邊溫柔的說:“哎呀,是不是傷口又不舒服了?”拍了他的腦袋一下,重重的。
阿乙齜牙咧嘴,可是腿傷上了又無法跑開。
商議好之後我們決定各自散開,義父讓死士們先回去休息一下,子夜時分再到這裡來集合。子夜時分宮外正在交接班,之後的守衛在深夜會疏於防範,這個時候我們混進皇宮就會容易許多了。
那些死士們原本就住在京城的,各自都另有身份,只是一條,都沒有家業。看來,義父早就安排好了,要到京城圖謀大業,而且是不達目的死不罷休的那種。小心的收起自己的懷疑,我決定等到四下無人的時候再找夏瑾瑜問清楚
。
死士們先退走了,只有小二小五小六跟著我們,夏瑾瑜說他們原本也都是夏家的護院。現在,阿乙受傷了,我又不懂武功,確實需要人跟在身邊保護我們的。
小五小六砍了一些樹枝,簡單的做了一個擔架,準備抬著阿乙走。只是,我們要到哪裡去?一行七人,很惹人注目的。
“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我們去晉王府吧,阿乙,你不是一心一意的要找晉王爺嗎?走吧,我們去找他。”哈哈,我還沒去過晉王府,想去看看一個沒有女主人的王府長啥樣。那還不是一個普通的王府,想起自己差點就成了那裡的女主人,更要親眼去瞅瞅了。
夏瑾瑜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似乎看出了我有私心。不過他撫著下巴考慮了一下也說:“齊兒說的很有道理,蕭家也許會派兵暗中看守著晉王府,卻不敢真正的對王爺怎麼樣。晉王爺是南宮淵的親弟弟又手握重兵,在沒有削了他的兵權以前蕭家的人都不會輕舉妄動的。只要我們能夠順利進入晉王府,就安全了。”
“至於這個嘛。,當然要靠義父了。俗話說的好,義父出馬一個頂倆,有義父在我們肯定可以安全的進入晉王府。”
“鬼丫頭。”義父笑罵。著,臉上的笑意卻騙不了人,他習慣性的想捋鬍子手又僵在半空中了。
於是,他也想到了,笑著拍打夏瑾瑜的肩膀,“瑾瑜,這丫頭還真是寶,之前你說過那個醫館的主意也是她出的。雖然姑娘家不方便拋頭露面,只要她出點主意,何愁不能財源滾滾進?”
冷笑話吧。?這件事不論結果如何,夏瑾瑜恐怕都不能做一個普通的買賣人了吧?我乾笑兩聲,看著義父從懷中掏出幾個人皮面具。不知道什麼材料做成的,光滑如絲,真比我的面板還好呢。
這幾個面具有男有女,五官都做的。形象逼真,而且是普通相貌,扔進人群馬上就會被淹沒的那種。最奇妙的是,可以自動收縮調整的跟人的臉型一樣大小。
就看見夏瑾瑜拿著其中一張。青年男子的臉皮貼到面上,小了許多,夏瑾瑜的嘴巴只能到面具人臉的下巴處。看著怪彆扭的,就跟長了兩個嘴巴一樣。義父伸手在他臉上比劃了一下,面具上的嘴巴跟夏瑾瑜的嘴巴就吻合了。人皮面具邊緣也跟他的膚色差不多,任誰也看不出這不是他的本來面貌。
有樣。學樣的,我們幾個人也都戴上了人皮面具,夏瑾瑜的義父卻挽起髮髻換上婦人的裙裝。略施脂粉,加上他本來就略顯陰柔的長相,越看越像——妓院的老鴇。神奇啊,難怪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夏瑾瑜也沒發現他的義父是易容的,老先生這一手要拿到現代絕對可以開一家整形美容的會所了。
這個密林就在。皇宮之外鬧市邊上,出了密林走了沒多遠我們就來到東街了,我們躲在一條隱蔽的衚衕裡,讓小二去叫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