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滴水不進,好處也不收。就是不放我們進去,一時間場面僵住了。我們好不容易到這裡來了,這又跟蕭府隔的不遠,要是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突然。。我看到阿乙脖子上地一根繩子。如果我沒有猜錯上面掛地應該是我們以前經常聯絡用地玉笛。玉笛是北歷進貢地。南宮揚長年在邊關自然知道。以前我們聊天時我還跟他說過太子送了一個給我。三聲兩聲地暗號也告訴他了。
這還是我出地。主意呢。放在腰間怕掉了。特地用一個小繩子繫著掛脖子上了。不過我地玉笛怎麼到了阿乙身上?沒時間想這麼多。我伸手要去拿那個玉笛。
阿乙卻一臉驚恐地看著我。一副誓死保護清白地樣子。不理會那麼多我直接伸手到他懷裡拉出玉笛。湊過去吹了三下。
清脆嘹亮地笛聲在這個小小地空間響起。然後又慢慢地擴散出去。
“出什麼事了嗎?”轎門被拉開一條小縫。夏瑾瑜小小聲地問著。看到裡面地情形之後臉色唰地一下煞白。
順著他地目光看過來。我看到阿乙臉漲地通紅。再往下看。我地臉也紅了。玉笛地一端還掛在阿乙地脖子上。卻被我拿在手上湊在嘴邊。於是兩隻人就緊緊地貼在一起。我地臉差不多碰到阿乙地下巴了。
舉了舉手中的玉笛算做解釋,我又吹了三聲,除非南宮揚不在府裡,如果他在一定會出來的。
過了一會兒,果然聽見外面響起一個威嚴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
不等王府的侍衛說話,義父尖細的嗓音已經騷擾起我的耳膜了:“哎喲,是老身啊,您不記得了?王爺,你把老身忘了不打緊,怎麼這麼長時間也不來看我們齊姑娘?我們姑娘日日思夜夜盼,卻怎麼也沒有盼到王爺來,實在耐不住滿腹相思只好好厚著小臉皮來看王爺了。可是府上的人不讓我們進去,說姑娘只是妄想攀龍附鳳的狐媚子,這會兒姑娘在轎子裡傷心著呢。”
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衝阿乙撇嘴,卻看得到義父將轎門拉開一點點對我擠眉弄眼的。
我配合著啜泣了兩聲,“王爺,奴家……奴家不要活了。”
雖然我沒有看到外面的情形,不過我相信南宮揚跟我們的默契。果然,就聽得他斥責守衛的聲音:“狗奴才,敢這麼對齊姑娘?趕明兒本王讓你們都回家去吃自己的。”
然後是下跪求饒的聲音,再然後,轎子又被抬起來,大約走了十分鐘才停下來。等我走出轎子的時候,已經到了一間書房,可惜,無法欣賞晉王府的旖旎風光了。
“夏公子,你們扮成這樣肯定是有機密事,我乾脆直接讓你們到這裡來了。書房算是我晉王府最安全的地方了,平日裡連打掃的小廝也不能隨意進出。”南宮揚笑著,這話卻是對著夏瑾瑜說的。
我很好奇,“王爺,你怎麼猜出
瑾瑜的?”
南宮揚是一個直爽的人,直接給出答案:“人的形貌可以改變,眼睛卻是不會變的。”
果然是統領千軍萬馬的人,心細如髮。再說阿乙也被抬下轎了,小二把他放在窗臺一側的軟塌上。這會兒差不多日落西山了,那裡沒有太陽又陰涼,是整個書房最好的所在了。
“王爺,小的髒了您的地方,小的先向您賠罪。
”看來阿乙跟南宮揚也有交情,這話是笑眯眯的說著的。
南宮揚大手一揮,“能讓太子殿下最得力的下屬躺著,是這張塌的榮幸,阿乙,你怎麼了?”
大概看出了阿。乙的傷勢,南宮揚一個箭步衝過去,阿乙腿上的傷口雖然處理了衣服上的血跡卻掩蓋不住,很是嚇人。南宮揚差點就叫人請大夫了,阿乙攔住了他,於是這般,阿乙又把跟我們講過的宮中現在的情況對晉王爺說了一遍。
“真真豈有此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