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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3頁

衛鏡承任由某人在自己臉上一通折騰,反正他知道雲嶺沒有點亮化妝手藝,最多也就在這些外物上動動腦筋,不會真的把自己折騰得連爹媽都認不出來。

最終,雲嶺還是放棄了往衛鏡承臉上貼鬍子的想法——貼上去容易弄下來麻煩,何況萬一沒貼結實、行動時掉下幾根,萬一落在案發現場他們又沒能及時抓到兇手、被警方透過dna鎖定成犯人怎麼辦?

雲嶺本人的化妝確實如同他所說一樣,簡單得不得了,稍微幻化一下,整張臉就變得相貌平平、完美的變成了一張大眾臉。

等到傍晚時分兩人隱去身形,一個背著貓、一個抱著鳥,一路遁入這處城市中——如果這裡真的有什麼暗中勢力在做惡事,肯定會加強對於城市的監管力度。隱身術如果有被人看穿的可能性,那五行遁形術加上隱身術呢?這兩者合一之後,他們一路從地底進入、進出建築都直接穿牆的話不就完了?要是這樣都能被人發現,他倆一個化著妝、一個變著臉,別人也不會認出他們是誰,如此潛行簡直完美!

等進入城市之後再找個高層建築、用他們照妖鏡牌護目鏡夜間觀察、白天派出橘橘和他們兩人輪流四處打聽偷聽、在得知哪裡有人失蹤後上門查探,蹲上幾天不信他們找不出蛛絲馬跡!

事實證明,這種神神道道的隱蔽性案件並不是那麼好查的。特別在進行調查的兩人並不是專業學刑偵、純屬業餘管閒事修士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可能是作案那人太過謹慎小心,所以每次選擇動手的地方都是東一榔頭西一棒、隨機性極強。也可能兩人運氣不好、每次都選擇錯方向蹲守、監控,所以從來都無法和對方直接碰上。最壞的可能性就是,對方有監控城內不確定因素的方法,所以每次都選擇在遠離雲嶺二人所在的方向進行綁架。

是的,在兩人蹲守的足足六天中,城市中依舊每晚都有人失蹤,但因為這種失蹤案基本上都是悄無聲息的、甚至受害者絕大多數都是那些本就單身的人,只在次日的時候附近相對還算認識的人才會發現這些人不見了,往往並不能第一時間發現狀況,自然不會立即傳到兩人耳中。

雲嶺他們基本上每天都是第二天中午、下午,去棋牌室、在街上閒逛聽大爺大媽們嘮八卦時才能確認有人可能真的失蹤了。

「今天晚上咱們四個分頭行動。」雲嶺說罷,有些憂心地看向哈哈,他和衛鏡承兩人既有隱身術又有五行遁行訣,想要隱藏身影很容易。橘橘有天生的遁地術,同樣也容易隱藏身形。而且一隻貓就算被發現了,只要別讓人看到它的兩條尾巴也不會引發什麼太大的問題。

可哈哈這一身雪白的羽毛、特別是在晚上的時候,實在太顯眼了些!

但哈哈的特點是能飛,比身在建築群中穿梭的橘橘有著更加廣闊的視野。

聞言,哈哈還得意地挺起它的小胸脯,雲嶺就納悶了,它每天這麼洋洋自得到底是為了什麼?

此時,一旁的衛鏡承忽然提議:「要不乾脆把哈哈的羽毛染黑?」

雲嶺愣了下:「怎麼染?油漆嗎?」

聽明白的哈哈身上的毛開始逐漸向蓬鬆方向炸起。

衛鏡承失笑:「用油漆塗的話那它還怎麼飛?我是說這東西。」說著,他從乾坤袋中掏出一罐包裝得花裡胡哨的噴霧。

雲嶺連忙接過來仔細看上面的說明——這東西是一次性染髮噴霧,不持久、沾水就掉,其主要作用更多的是用在某些如化裝舞會這類的場合上臨時用著玩的道具。

看罷說明,雲嶺抬頭看看天:「今晚不像是要下雨的樣子,行!」

他這裡透過表示沒問題,然而哈哈那裡卻無比警惕地炸起全身的毛來、抬起一條爪子,往後一點一點地退著,看樣子已經做好了隨時準備逃跑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