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南院離開,西鳶雖然和他沒有關係,但那個男人肚子裡有她的孩子,他不能不管。
沒走幾步,外面果然傳來了很大的響聲,飄瀮剛想快速過去,卻覺得寸步難移,身後是催命的魔音,“愣著幹嘛了,還不跑?”
語氣玩味,在飄瀮的那張榻上坐下,悠閒地聽著耳邊捉查刺客的響聲,身邊海棠花因為某種力量一直未謝,花開正紅,英和也喜歡這種花,把玩得十分快活。
飄瀮不知道怎麼稱呼英和,因而此時,只是悶不作聲,努力衝擊著周圍的禁制,眼看耳邊捉刺客的聲音越來越近,一急,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他顧不上給自己看一下,匆忙就跑,英和沒反應過來,他在下界一樣被規則所束,一時之間竟讓飄瀮逃脫了。
不過這也沒多大關係,左右多跑幾個人,只是多幾個逃犯而已。
英和站起身來,一揮袖子,將院子裡不正常的海棠花,毀的乾乾淨淨。
剛要離開,身後,卻傳來一道熟悉的氣息,不禁心底一咯噔,這麼快?
哪知道回頭,素衣少女,形似陰炙的面容,抱著琴的白衣男子。
“你?”
“父親大人這樣過分了吧!”妖紀打了個哈欠,靠在沐奕身上,閒適的掃了眼飄瀮逃走的位置,英和的面色變得不太自然,“你要幹什麼?”
“能幹什麼?只是提醒一下,父親真的以為,您這樣做,母親就不知道。”
“跟你沒關係。”
英和沒好氣的往外走,走了幾步又回過頭,危險的眯眼,“從這裡滾,滾得遠遠地。”
“我不會干涉。”妖紀給他打定心針,只是話語一轉,又來了一句,“因為不需要,父親快點回上界吧!母親一直不動手,是因為您還沒到她的底線。”
“到了又如何,真打起來,誰未必贏得過誰。”英和表示不屑,但臉上還是有幾分忌憚,太古之陽強於攻擊,太古之陰強於防守,確實真打起來,誰未必贏得過誰,但他總是被動防守,是個人都不會想打這麼一場架。
他看著旁邊抱琴的男人,心思一動,“他是?”
“這個不用父親操心。”妖紀有意無意的擋住英和,看著沐奕的視線,嗓子咳嗽了一下,“反正我就是來親情提醒一句,你們倆鬧不自在,更裡外不是人的是我好吧!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妖紀快速補了一句,拉著沐奕的手,跑的比誰都快。
英和還沒來得及問她,就見人消失了,剛覺得不對勁,另一股打死他也記得的氣息,由遠逼近……某人在九天之外,抱著夫君喘了口氣,幸好,溜得還夠快。
沐奕從她懷抱裡掙脫,不自在的抱緊自己的琴,“你真的不管?”
“為什麼要管,我算個什麼。”妖紀懶洋洋打個哈欠,她只負責提醒的,其他的一概不管,去提醒也只是看不過去父親大人那麼大了,還欺負人家,哪知道晚了一步,順便提醒一句算了。
不過——“說起來他們倆還真是扯不清,你說我到底幫誰比較好,有三個應該是一定得幫的吧!母親大人到了那兒,有兩個不用擔心了,還有一個。”
抱著琴的男子後退兩步,“我不知道。”
“沒問你,我要找個人,還不容易,怎麼說那也是我的弟弟妹妹了,雖然父親大人是未必會承認的。”妖紀摸了摸鼻子,拉住沐奕的手,又朝著下一個地點,快速飛去。
小傢伙到底是小傢伙,覺得沒有危險了就會放鬆警惕,那麼大的力量波動,被母親大人與父親大人發現,也只是遲早的事吧!
偏遠山區,殘影蹲在河邊,略顯生澀的洗著衣服,恍惚間河水裡,似乎又出來了一個胖乎乎小嬰孩的身影,但是仔細去看的時候,又會消失。
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