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看不起那些個姑娘。就她們,能分清油鹽醬醋都不錯了!
關彤也詫異的看著凌音,眼睛瞪得大大的,鮮見的也有些不可思議。
凌音好笑的抿抿嘴,“在蒙克萊的時候。週六週日不想下去吃飯,就只有自己買來學著做。沒人教,就自己一個人摩挲,手藝也很一般。”
凌音這話顯而易見的是謙虛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能直接給兩位母親說。我廚藝很好,說不定比你們都好。這話她可說不出來。不然,要是這兩人追根究底問她些別的什麼,她要說什麼去圓這個謊。
凌音有些躊躇,眼神還有些閃爍,第一次當著長輩的面說謊話,她還是有些壓力的,尤其是在這兩個長輩對她都很好的時候,說這些話明顯的是欺騙她們,凌音一時間真有些手足無措,心虛的不行。
她眼睛四處轉,一個不小心就“恰好”對上了床上某個男人忍笑的黑瞳。男人清俊的面龐,如玉一般溫潤,他面上微微帶笑,臉部輪廓在這微笑的笑容的映襯下,有些柔和。而他狹長的風眸中波光流轉,顯而易見的是聽見了她說的話。不過男人明顯沒準備拆穿她,他只是直直的看著她微有些不自在的眼神,風眸微眯,嘴唇斜挑,忍笑。
痞子!
凌音捏著衣襟,在兩位母親注意不到的角度,有些羞惱的瞪了男人一眼。誰知那男人不知道發什麼瘋,嘴角上挑的弧度更大了,他微啟唇,做出要說話的樣子;凌音一顆躁動不安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誰知這男人,下一刻竟自己翻了個身?!將一道筆挺的背被對著她,凌音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道這男人又搞什麼鬼。卻明顯的看到他肩膀似微微聳動。
凌音撇撇嘴。
哼,想笑就笑,又沒有人不讓你笑。
想必這次忍得很辛苦吧?哼!
凌音子胡思亂想,神情不免有些茫然,看在兩位母親眼裡,卻是她對自己的廚藝不確認,有些信心不足,所以面上難免有些無措,有些不好意思。
兩人當下就笑了。關彤笑的更歡,眉飛色舞的模樣,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她笑著拉起凌音的手。
凌音抬起眸,看向她婆婆,卻聽關彤嗔怒的聲音說,“你這孩子,現在會做飯的丫頭可不多。行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關彤嗓門大,顯然是控制不住的高興,她看向範麗華,面上的神情神采飛揚。控制不住炫耀的說,“今天你自己回去吧。我就不走了,我跟阿音我們娘倆個今個就在醫院吃了。你走吧,我不送你了。”
範麗華哭笑不得的伸出手指指著一臉傲嬌狀的關彤,氣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後,乾脆佯作發怒的說,“怎麼,難不成就只能你留在這兒,我就不能?”
範麗華話說的不客氣。眸子裡的笑卻是濃濃的。她說要一塊兒呆在這兒可不是玩笑。因為,即便她現在回家,家裡也是她一個人。
老爺子還在z省,昨天聽她大兒子言崢說,還有五六天就回來。這次確實查到了不少有關一一的資訊。她也只是聽到大兒子露出了一點,好像那孩子確實還活著,現在還在京都,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誤傳,還是真的。
說實話,都找了十七年了。她都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以往這樣的訊息也傳過幾次。到底都做不得真。這次她倒是鎮定了。找不找的到都是命,平常心就好。
至於她老公和大兒子,就更別提了。現在黨派之爭日趨白熱化,兩人忙的天天見不到人影;尤其是言崢。大多數時候還在軍區,一個月能回來兩次就了不得了。
她們家小二更是別提,那小子就是一個猴兒,一般人都制不住。索性,當初直接把他丟到了軍校裡。軍校裡管制一向嚴格,全封閉式管理,現在肯定也回不了家。
於是這般算來算去,家裡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在哪兒吃飯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