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已被鮮血浸透的劉正,劉三眼輕輕摸了摸劉正的頭,嘆息道:
“降了吧!”
“不能降啊,父親,此時若是降了俠修,他們定不會放過父親的。”一旁的劉直趕忙走過來說道。
“我知道,但他們不會把你們怎麼樣,此時四面被圍,內無險可守,外無強援來救。但凡有一絲可能,父親也不會想到投降。聽話,降了吧!起碼能為我劉家留下火種!”劉三眼一臉慈祥的看著兄弟兩個,緩緩說道。
就在劉三眼帶著兄弟兩個準備向俠修投降的時候,外面突然進來一金甲士兵,對著已經走到院子裡的三人說道:
“持節使已到天風城樓,三位有詔待聽宣,還請速往!”
說完士兵便轉身離開了。
“父親,我們是不是可以不用投降了?”劉直第一個反應過來,高興的對父親說道。
“或許吧。”劉三眼也是鬆了口氣。
父子三人來到天風城城樓上時,持節使擺了一張桌子正坐著喝茶,任天行和猴子站在一旁似乎在爭論什麼。
“沙舟幫北疆總舵主劉三眼,見過持節使大人。”劉三眼恭敬的彎腰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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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總舵主終於來了,既然諸位都到齊了,那就跪下聽宣吧。”說著持節使站起來拿出詔書,準備宣旨。
眾人齊齊跪在地上。
“朕意,沙舟幫雖有不拘律法之為,但無顛倒乾坤之意,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載物之厚。年關將至,俠修、沙舟幫應暫罷兵戈,重修於好,勿使雙方部眾亡於刀兵之禍,共迎福年。”持節使合上詔書,示意眾人可以起身。
“沙舟幫遵旨!”劉三眼起身後,激動的握著持節使的手,久久說不出話來。朝廷的意思很明顯,是來調停的,沙舟幫有救了。
反觀一旁的任天行,此刻蔫兒得像個茄子,看來猴子的擔心是對的,自己確實不應該出手,這下好了,在最後關頭被朝廷喊停了。猴子無奈的看了任天行一眼,嘆了口氣,轉身朝城樓下走去。
“這位就是紫琉璃大人吧,久仰久仰!”劉直一臉賤笑的走過來對任天行伸出手。
任天行冷冷的盯著他,一言不發。
劉直悻悻的收回手,摸了摸鼻子。
“看來這天意如此,紫琉璃大人恐怕不能稱心如意咯!”劉直繼續冷嘲熱諷道。
“二弟,少說兩句!”作為大哥的劉正則顯得比較穩重,知道劉直繼續這樣下去可能會玩火自焚。
“大哥你怕什麼,我說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膽子太小,有持節使大人在此,能發生什麼事啊?”劉直嘚瑟的看了一眼劉正,而後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任天行。
任天行此時看著劉直囂張的嘴臉,本來被猴子訓了一頓,正愁一肚子火沒地方發,好傢伙,自己找死。
任天行順勢一個巴掌就抽了過去,殺了你不行,打你兩巴掌還不行?
劉直也是沒想到任天行敢當著持節使的面出手,一時沒反應過來,直接就被抽倒在地。
“你”劉直捂著流血的嘴角站起身來,還想說什麼,被劉三眼一把拉住了。
本來此時應該到此為止了,可是劉直氣不過啊,眼珠子提溜亂轉,突然他想到一個人,燕震北!傳言紫琉璃和燕震北的關係非同尋常,於是計上心頭就想噁心任天行一下。
於是走的時候偷偷貼近任天行的耳邊,小聲說道:“認識燕震北吧,你今天打我這一巴掌,今後一定十倍加於燕震北!”
此話一出可謂觸碰到了任天行的逆鱗,本來任天行就因為沒有保護好燕雙兒一直有愧於燕震北,此刻竟然有人拿燕震北威脅自己。再想起當初自己和燕雙兒一起營救燕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