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意兒體內。片刻之後,意兒睜開了眼睛,你的母親似乎很喜歡小孩子,輕輕捏了捏意兒的臉蛋,從懷中掏出兩個髮帶分別系在意兒的兩個手腕上。臨走的時候告訴我,如果以後在大青國遇上什麼麻煩,可憑這髮帶尋求大青皇室庇護。”
聽到這裡,任天行才明白馬如意為何整天帶著那兩根髮帶。
“後來暴雪停止,副隊帶著軍士重新返回,等物資運送到大青國後我們才知道,原來那裡面有大青永帝等著救命的藥,永帝在得知了我的事蹟後,便賜我為東雪王。如果以後來大青國,可享受皇家待遇。”
馬軍義到此回憶結束,端起茶杯笑著看了看任天行。
“沒想到馬伯伯還有如此精彩的一段經歷。”任天行笑著稱讚道。
“不不不,當年多虧你的父母,不然我和意兒恐怕早就葬身於那片雪海了。”馬軍義連忙擺手。
“對了,伯父,此來飛雪城,我是想向你打聽一件事情。”任天行始終沒忘阿索多拉木託付自己的事情。
“公子但說無妨!”馬軍義放下茶杯,伸手示意任天行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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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來冷月國之前,有位故人託付我尋找一座墓。”任天行解釋道。
“何人之墓?”馬軍義問道。
“扎雅哈瑪,是一位女子,不知道伯父可聽過此人?”任天行擔心馬軍義並不認識此人。
“你可說的是浩帝的老師?從大青國歸來的那位扎雅哈瑪?”馬軍義顯得有些激動。
“正是此人,伯父認識?”任天行看著激動的馬軍義,試探性的問道。
“不,我並不認識,只是當年那樁慘案,我至今歷歷在目!”馬軍義現在回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伯父細說!”其實任天行也想知道,扎雅哈瑪當年經歷了什麼。
“那年我只有五歲,那時候的飛雪城,還沒有這麼多人,當時我的母親帶著我去飛雪城東邊拜訪我的大娘。走到城東那個坊市拐角時,只見一隊飛雪城軍士衝入一戶人家,從裡面拖出一個婦女和三個比我稍大一些的男孩,最小的男孩差不多和我一樣大。只見領頭的一位肥胖的中年男人不斷拉扯著那婦女,嘴裡說著什麼‘跟我過,免得受寂寞之苦,整天好酒好菜’之類的話,那婦女企圖以武力反抗,結果被那中年男人隨行的高手瞬間鎮壓。一旁的幾個孩子見自己母親受欺負,跑過去瘋狂攻擊那個中年男人,其中一個男孩咬到了那男人的大腿,那男人吃痛,一掌拍向那男孩的天靈蓋,那男孩當場七竅流血,倒地不起。剩下的兩個男孩也被軍士拉開,那婦女見到自己的孩子被殺,爆發出一股狠勁衝向那男人,結果被隨行高手再次制服。”說到此處,馬軍義臉上滿是氣憤。
“後來那男人向婦女承諾道‘只要跟他走,剩下兩個孩子安然無恙’,可是那男人帶走婦女後,軍士當街砍掉了剩下兩名男孩的腦袋。等我長大後加入狗腚城的護城軍,才從飛雪城那邊調過來的軍士口中得知,當年那名被搶的婦女,是大青國浩帝之前的老師,扎雅哈瑪!而當時搶他的那個男人,正是飛雪城最大的世家,劉家長子。”
馬軍義說完深深嘆息一聲,似乎為扎雅哈瑪的命運感到惋惜。
“那劉家長子現在何處?”霜兒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恨不得立刻手刃那男人。
“他或許是遭了報應,在搶走扎雅哈瑪第二年就病逝了。”
天道好輪迴,馬軍義淡淡的回答道。
“那扎雅哈瑪現葬在何處?伯父可知?”任天行繼續問道。
“她在劉家長子死後,也得知了自己最後兩個兒子被當街處斬,一時承受不住打擊的她,從飛雪城南邊斷崖跳了下去,恐怕也已經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