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鱗說著遞給任天行一壺酒,示意任天行喝兩口,暖暖身子。
“那就行,這商隊是去東雪城嗎?如果是的話,能不能捎我一程!”
任天行笑著問道。
“對,我負責將這支商隊押送到東雪城,當然可以捎你一程,你任公子開口,我豈有不遵之理!”
白鱗笑著捶了一下任天行的胸口。
“那就多謝了!”
任天行說完就跳上一輛馬車,用布將自己和貨物蓋在一起。
這行為雖然在白鱗看起來有些疑惑,不過在軍中多年的習慣,不該問的不要問。
商隊繼續向著東雪城出發,就在距離東雪城僅剩不到五里時,天空中忽然傳來一道紅色亮光,而後商隊前方五十米左右的位置,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護衛隊紛紛抬頭向天上看去,只見一位頭戴高帽,一身紫衣的中年人緩緩落下,胸口衣服上還畫著一隻不知名的神獸,看起來十分霸氣。
“你是何人?”
白鱗知道對方實力深不可測,但既然肩負護衛之責,就不應該貪生怕死。
“我?我的名字連我自己都忘了,不過現在人們都叫我暗傀!”
來人正是暗傀。
“暗傀?護國大供奉?不知道暗傀供奉來我們這個小小的商隊,所為何事?”
白鱗繼續問道。
“我來帶一個人走!”
,!
暗傀說完,直接伸手虛空抓向任天行藏身的那架馬車,巨大的力道直接讓馬車炸的四分五裂,任天行也被一股大力吸向暗傀的手掌。
“你知不知道,供奉守則中有一條,不可無故損壞下民財物,若情況特殊,必須以原價三倍賠償!”
就當任天行要落到暗傀手中時,一道劍芒對著暗傀暴射而來,暗傀不敢輕敵,趕忙撤回對任天行的控制,雙掌抵擋這道劍芒!
劍芒與暗傀的掌力碰撞之後,暗傀直接被擊飛。
“你終於回來了”
暗傀看著遠處高空,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而後轉頭快速向販馬城方向逃去。
看著那熟悉的劍芒,以及那熟悉的聲音,任天行頓時熱淚盈眶。
五歲時離開父親,到如今馬上都要十八歲了,整整十三年,任天行未曾見過父親一面,雖然任七歌救過任天行兩次,但前兩次都是在任天行昏迷的情況下,這一次,他終於親眼看見父親出現在他的面前。
任七歌一襲藍色長袍,持劍看著暗傀逃走的方向,確定沒有危險後,才緩緩降落到任天行身邊。
“父親!”
任天行強忍著淚水,跪在地上,對著任七歌行了一禮。
“好孩子,這麼多年你受委屈了!”
任七歌趕忙將任天行扶起,輕輕拍去剛才馬車爆炸落在任天行肩膀上的灰塵!
“這位就是任供奉嗎?在下白鱗,是任公子的朋友!”
白鱗之前跟隨蔣衛之時,一直聽蔣衛說任供奉的往事,在白鱗心中,任七歌可以算是第二個偶像了!
“謝謝你,你為朋友挺身而出,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可惜我身上沒帶什麼好的東西,那就送你一道機緣吧!”
任七歌雙指隔空對著白鱗一點,一道內氣打入白鱗丹田位置,白鱗一時間只覺丹田內翻江倒海,隨著這道內氣進入丹田,白鱗丹田內的內氣開始爆炸式增長。
白鱗知道,自己卡了好幾年的問天境,此刻要突破了,趕忙盤膝而坐,開始運轉內氣。
“好了,你這位朋友估計得等段時間,咱們先進城吧!”
任七歌摸了摸任天行的頭,就像小時候一樣。不過與小時候不同的是,現在需要舉著手摸,任七歌眼裡的小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