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喂,住不住店,不住店別站門口擋路,影響人做生意”小二不耐煩的朝著任天行吆喝道。
被打斷了思緒的任天行只是無奈的笑了笑,“小二,幫我準備一間乾淨的客房,再燒一盞新茶,我自己去拴馬。”說完就牽著馬往後面的馬房走去。
就在任天行拴馬的時候,他發現旁邊馬房的馬好像是燕雙兒的坐騎,那紅色馬鞭和紅色的箭袋應該是燕雙兒的馬無誤了。
拴好馬後,任天行來到大堂,小二正在給任天行燒茶,“小二,今天這裡有沒有一位叫燕雙兒的客人入住?”任天行詢問道。
小二都懶得抬頭看他“沒有,而且我們這裡住店從不問客人姓甚名誰,從哪裡來到哪裡去”。
“就是穿著青紫色薄紗,面板較一般人雪白,眼睛大大的一個姑娘。”任天行追問道。
“沒有,你這人煩不煩,你的茶,自己倒。”小二提著燒好的茶一下子按在桌子上,語氣充滿了不耐煩,轉身剛想走,只見任天行拿出一張十兩的銀票。
“這是你一年的酬勞了吧,只要你告訴我,它就歸你”,任天行拿著銀票在小二眼前晃了晃。
“客官,您這說的哪裡的話,助人為樂乃我之幸事,您說的那位小姐我好像有點印象,她在”小二立馬換了一副嘴臉,雖然嘴上說著助人為樂,但是手上還是搶過任天行遞來的銀票,趕緊塞進自己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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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二還在思索的時候,客棧二樓突然傳來一聲淒厲的尖叫,這個聲音任天行再熟悉不過了,沒錯,任天行一路上就是飽受這種聲音的折磨。
一聽到這個聲音,任天行的腦中就不自覺的浮現出燕雙兒那吹牛拍桌的神情。
聽到燕雙兒尖叫的一瞬間,只見任天行左腳踩凳,右腳蹬桌借力一躍便已翻上二樓護欄,一腳踢開房門,可是房中並沒有任天行預想當中的歹人,也沒有沙舟幫來複仇的敵人。
場面可以說是十分的香豔,只見燕雙兒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站在側房浴室的沐桶前,聽到房門被踹開,燕雙兒反應也是十分之快,隨手拿起放在床邊的玉鱗弓搭弓便射,還好任天行在燕雙兒伸手拿弓的時候,已經跳出了房間並關上了門,不過還是有三支羽箭射穿房門釘在了大堂的房樑上。
任天行此刻一陣冷汗,看著房樑上箭羽還在顫抖的箭矢心裡也是一陣後怕,這要是射在自己身上,那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死。
過了一會,房內傳來了暴躁中且帶著羞澀的喊聲“死沒死,沒死現在可以滾進來了。”,
任天行還是緊張的敲了三下門,然後才推門而入,只見燕雙兒已經穿好衣服並且張弓搭箭在瞄準著自己。
“這次你還能躲得掉嗎?”
燕雙兒氣的漲紅了臉。
這麼近的距離,而且弦上還是三支箭,任天行覺得此刻自己只要是動一下,或者回答的不讓眼前這位大小姐滿意,自己的下場並不會比昨天的老婦強多少。
“我剛才在樓下聽到你的尖叫,我以為是沙舟幫的人來報復,所以才破門而入,剛才房間水汽很大,我什麼都沒看清,真的。”緊張的任天行半天就支支吾吾出這幾句。
“噗,真的?”燕雙兒突然自己也沒憋住笑,手中的弓已經放下。
“真的,水汽很大,完全看不清,特別是現在外面下雨,室內的水汽就更大了。”任天行還在認真的解釋。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我相信你”燕雙兒已經笑的合不攏嘴了。
“你笑什麼?”任天行現在腦子裡的霧水絲毫不比剛才房間裡的水汽小。
“我還從沒有見過你這麼緊張過,你被那個老頭挾持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緊張,你這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