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也不想再接那人的話薦，自顧的喝起酒來。

這時門外又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老人又從門裡進來了，他環顧四周，看到肖陽坐在裡面，就直接向他走來。

那夥計又怕瘋老頭掃了客人的興，便要上去阻他進來，卻被肖陽揮手攔住。

那老頭也看到了扯開嗓門說道：“怎麼你們開店是不讓客人進來嗎。”

那夥計知道他言語不好，也沒回聲就忙活去了。

肖陽站起身來向老頭揮揮手，那老頭走過來說：“你把肉都吃完了，叫我過來幹嘛。”

“前輩請坐，我這就再給你要一份。”

誰知那老頭連忙擺手說：“你千萬不要叫我前輩，雖說你長相英俊，但我觀你面帶隱煞，有克老之相，給你做長輩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弄不好就要橫死。”

“這……”肖陽一時語塞。這讓他一下子想起師父師孃、師伯吳月天、老大哥趙實春，還有授藝恩人羅白三……這些人一個個都遭不測，難道自己真是什麼克老之相，眼前這個老頭究竟是什麼人，神仙、修士還是妖魔鬼怪。

此話一出那兩個中年人笑有前撲後仰，店裡的夥計也心想，叫你不要招惹這瘋子，你不聽，還跟他客氣上了，這下又被羞辱了吧。

那瘋老頭見肖陽有所沉思，便對那夥計說：“剛才的話沒聽見嗎，再上一份兔肉。”

“你，”那夥計一瞪眼準備把老頭攆出去。

肖陽一擺手說：“再上一盤沙兔，打一斤酒。”

夥計看肖陽這麼說就去忙了，但心裡想，這個年輕人真是個窩囊廢，對這種瘋子發什麼善心。活該讓人家罵。

老頭坐下後把肖陽吃剩的兔肉整個拿起來就啃。

“那我該如何稱呼你。”

“叫我老頭就行，或者叫弟弟，總之我不能比你輩份大。”

“弟弟。哈哈，笑死我了，這個老瘋子，這位小哥，恭喜你有了這麼一個弟弟，真是可愛。”那員外帽笑的不行。

“笑吧，好好笑吧，你也笑不了幾天了，終日沉迷女色，腎經虧盡，沒幾天活頭了。”老頭一邊吃一邊對那員外帽說道。

“什麼，你個老混帳，死瘋子，竟敢咒我，看我不砸死你個王八蛋。”那員外帽氣的七竅生煙一把抓起桌上的酒罈就向老頭扔了過來。

那老頭看也沒看，肖陽一伸手穩穩的把那酒罈抓住，起身放到那兩人的桌上並說：“二位大哥，不要生氣，他就是胡言亂語，何必跟他計較。”

老頭口裡咬著肉低聲說道：“我從不胡說。”

那員外帽氣的站起說：“你看看這條瘋狗，他不住嘴，真是逮誰都咬，兄弟我看你相貌堂堂，怎就對這種該死的東西發善心。讓我幾巴掌弄死他算了。”

肖陽極力勸阻，說了半天好話，那兩人才坐下喝起酒來。

夥計這時把兔肉端了上來。肖陽親自給老頭斟滿酒。

“那我以後就叫你老頭子吧，叫你弟弟那可是對你天大的不敬。”

“隨便你了，怎麼稱呼都行，你也沒必要敬我，咱倆只是萍水相逢，你倒有禮，不嫌我口臭，我也落個心裡舒坦就好。”

那老頭喝完手中的酒，把剩下兔肉朝他身上挎的大包一塞說：“我走了，免得有些井底之蛙生氣，那樣死的更快。”

員外帽這下真的是氣沖牛斗，他噌的站起來，幾步竄到那老頭面前掄起拳頭就朝他臉上招呼。

肖陽忙把身子往前一伸，那人幾拳都打在肖陽身上。

員外帽感到拳好像打在了鐵板上，疼的鑽心。

“對不住大哥，你要打就打我吧。”

“你！”那員外帽揉了揉手感到這年輕人不是一般人，他竟然要袒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