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劍佩,不過王檸明白,任天行此時不肯相認,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王檸也就沒有拆穿。
離開王府之後,任天行一路縱馬來到三城街天字區壹號。燕府門口原本的侍衛此時不見了蹤影,府門半掩著,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人打掃了。
任天行敲了敲門,許久沒人答應,於是輕輕推門走了進去。剛進院門,任天行放眼望去,院子裡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摔碎的花瓶和打翻的桌椅,自己當初和劉清名文斗的那個涼亭,此刻也被拆的七零八落。
就在任天行打算繼續往裡走時,身後突然傳來了燕震北的聲音,“你是何人,膽敢擅闖我燕府。”。任天行順著聲音回頭,只見燕震北此時手裡抱著一罈杏花釀,兩個臉頰喝得通紅,三步一搖五步一晃,朝著自己走來。
任天行取下自己的面具,跪在燕震北面前,“燕伯伯,是我,任天行。”。看著跪在地上的任天行,燕震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舉起手中的酒罈就照任天行的頭砸去。
任天行不閃不避,任由這酒罈重重在自己的腦袋上砸碎,這巨大的衝擊力砸得任天行一個趔趄,鮮血順著任天行的額頭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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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雙兒憑什麼救你?你小子有什麼好,拿我女兒的命去換你的命。”說著燕震北又是一腳踹在任天行的肚子上,任天行被踹得順著地面滑出了幾米遠,撞在了臺階上。任天行強行忍住已經湧到嗓子眼的鮮血,重新走過去跪在燕震北面前。
“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把女兒嫁給劉清名,起碼現在雙兒還能好好的在我身邊。你小子沒事去惹北寂王那個混蛋幹什麼,自己差點送命不說,還連累雙兒。”燕震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燕伯伯,雙兒或許還沒死。”任天行對著坐在地上捶胸頓足的燕震北說道。
燕震北聽到任天行此話,一下從地上彈坐起來,揪住任天行的衣領,紅著眼說道:“你小子要是敢騙我,我現在就活撕了你。”
“燕伯伯,此事我也不能確定,只是我託人打聽過,當日大戰結束後,雙兒的屍體離奇的消失了。”任天行看著燕震北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能證明什麼?”燕震北繼續問。
“我在想,如果雙兒真的死於了那場大戰,屍體肯定會被北寂王城的人發現,但是北寂士兵尋找兩月有餘都沒有結果,很可能說明雙兒還活著,或者被什麼人救走了。”任天行看著燕震北認真的分析道。
聽到此處,燕震北鬆開了任天行的衣領,重新坐在地上思索起來。
“燕伯伯,我這邊依託俠修組織的情報網繼續尋找雙兒的下落,也得請您利用天水商會去尋找一些線索。”任天行用請求的語氣對著燕震北說道。
“你這叫什麼話?我自己的女兒我肯定會打聽。但願你小子猜測的是對的。”燕震北從地上爬起來,白了任天行一眼,轉身向院內走去。
任天行此時站在院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你小子還站那幹什麼?把院子裡收拾乾淨,進來吧。”說完燕震北便頭也不回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任天行看著這一地的雜物,無奈的嘆了口氣,而後找來掃帚,開始打掃起來。
晚飯的時候,任天行炒了幾個小菜,拿了兩壇杏花釀,打算和燕震北喝幾杯,順便商量一下後面的事情。
燕震北看著桌上這些不算精美,但冒著熱氣的家常菜,突然鼻子有些發酸。
“雙兒在的時候,每次商隊押運完物資回來,都會給我炒幾個菜。”說話間夾起一筷子菜嚐了嚐,“你的手藝比起雙兒還差一點。”燕震北的聲音有些哽咽。
任天行看著又要哭出來的燕震北,趕忙拿出酒杯,撕開酒罈的泥封,就要給燕震北倒酒,卻被燕震北抬手擋住了。
“我不喝,只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