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霄這最後的一番話,臺下的某個角落裡,正喝著酒靜等林霄的表演的慶曆眾人倒是微微一愣。
只見慶曆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林霄他剛才說什麼?這首歌是給我們寫的?”
一旁的艾傑此時也有點懵。
“好,好像是這麼說的,不過這個歌名聽著怎麼感覺這麼不對勁呢,喜新厭舊?”
抿了口冷飲的暮雨沒好氣地提醒道:
“人家說的喜新戀舊,什麼喜新厭舊。”
“哦哦哦,原來是這意思啊。”
“這個意思是不是說林霄在《歌手》交了新朋友,也沒忘了我們《說唱之神》的兄弟們啊?”
艾傑正分析著,一旁的慶曆確實沒正經地笑道:
“這還用你分析,不過我看著喜新戀舊的新,不是《歌手》的選手,是人家秋昭涵吧。”
聽到這話,暮雨作為小團體為數不多的女生,再次翻了個白眼。
“我看是你看上人家秋昭涵了吧。”
慶曆晃著酒杯,撇了撇嘴說道:
“我這可不是隨便說的,今天秋昭涵也來了哦,林霄可沒有邀請哦,他估計現在都不知道呢。”
“真的假的啊?”
一到八卦時刻,艾傑頓時兩眼放光,就連暮雨也是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慶曆得意洋洋地說道:
“當然是真的,這酒吧我開的,誰來了我能不知道?更別說還是漂亮的妹子。”
“不過我也就是隨便說說,咱們是林霄兄弟,自然是不能造他這種謠。”
慶曆雖然看著不像個什麼正經人,平時也沒少吊兒郎當的,但論仗義這塊,他還是十分靠譜的,對內,他也是十分大家長的感覺的。
一旁的艾傑也是贊同地點著頭:
“這個確實,不過我也沒見林霄說過這些事,看他這樣子,感覺說唱比一切都重要,怕就怕這林霄感受不到我們秋昭涵的心意啊。”
兩個男人擱這意味深長地感嘆著,一旁的暮雨倒是看不下去了。
“你們這些男人,每天腦子裡不知道都裝的什麼。有沒有可能人家秋昭涵只是作為朋友來看林霄現場的呢,人家才看不上你們家林霄呢。”
兩個大老爺們被暮雨這麼一吼,倒是瞬間沒了脾氣,又考慮到怕被周圍路人聽到,他們便暫時地服了軟。
畢竟,此時林霄的演唱,也已經開始了!
音樂響起,奪目的燈光下,一個吉他的撥絃聲忽的響起,卻瞬間讓觀眾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加之剛才林霄說的一番話,這首歌是寫給兄弟們的。
再聽著這段伴奏,彷彿就真的回起了曾經的黃金歲月,想起了曾經一塊打籃球,一塊玩的兄弟們。
伴著這段別有風味的吉他,穿著一身灰色衛衣的林霄迎著那些許昏沉的燈光,緩緩唱起:
“我有一雙球鞋穿了六年半
它陪我搬過家也踩過很多舊地板
它陪我去過球場玩也陪我爬過山
它陪我走過順的路也跨過很多坎”
林霄的聲音雖然些許沙啞,但聲調還是頗為明亮,歌詞吐字也十分清晰。
從剛才林霄的話語,再到這上來就出現的一雙球鞋,其實大家瞬間便能聯想到林霄想要表達的東西。
此時的林霄說的只是他的一雙球鞋,但也不只是一雙球鞋。
它或是他,都陪我度過最瀟灑,最快樂的日子,也陪我度過最艱難,最難熬的時光。
“那時我不管去哪出門我都帶著穿
第一次唱歌儘管在那時都沒人看”
那時的時光裡,哥幾個簡直是幹什麼都要一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