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東昌這些年雖然和天朝停戰,和周邊的小部族、小國家可從來沒少過爭鬥。所以她們兩人免罰。但因為她們受教於齊娘子,於是不願自行脫罪。自己跪到齊娘子身後去了。
接下來的關天河不用蕭允說什麼,直接道:“屬下等願受軍法處置。”
蕭允瞥一眼忍著沒說話卻滿臉不贊同的顧琰,“如王妃所言,的確也是情有可原。不過你們給本王記住了,上門來的人不管他是誰,打了也白打。有事兒本王扛著!東方郡主那裡本王會同她打招呼,以後再不準帶兩個以上的女兵進府。”
東方櫻的女兵就是侍衛,除了進宮從來走到哪裡都帶了一隊。以往來也是如此,所以門房才會放進來的。
“至於爾等,想是城裡呆慣了,都憐香惜玉起來。京郊大營齊王世子麾下去摸爬滾打三個月吧。”
“是。”關天河等人都鬆口氣,磕頭後告退出去。要連夜打包行李趕在關城門前去京郊大營報到。
外頭齊娘子撥出一口氣,此事要追究的確就是她一人的責任最大。然後就是什麼都湊巧了,才會這麼一出。可防微杜漸,的確不得不防著。如今東昌郡主只是來跟王妃半真半假的鬧著玩兒。怎知日後都是如此?自己如今日子越過越安逸,的確是鬆懈了。
看齊娘子一副心服口服還愧悔莫當的樣子,顧琰也就沒有求情的必要了。真要讓她起來,怕是她更不好過。之前就覺得她多少有些不對,原來一直在等著懲罰。
“蘋果雪梨你倆起來吧,我身邊留一個,另一個回去休息明日要當職。”
“是。”
下人端了茶上來,顧琰親自接過遞到蕭允手邊,一副怯生生的模樣,“王爺喝茶!”
蕭允瞪她一眼,“我跟阿櫻小時候是朋友沒錯,如今處得也挺好。但是,你對她是不是太寬容了?”言下頗有些不滿,不過是跟明暉沾邊,她就一反常態。連人家打他主意的事都能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對顧家人都沒這麼寬容過。要不是因為明暉和她是有血緣關係的,而且還差著輩分,他早坐不住了。(虧得是表叔跟侄女,要是表兄妹他早不知捧醋狂飲多少回了。)
“也不全是因為師傅的關係。其實我挺羨慕阿櫻過的日子的。”
蕭允皺眉,“這話千萬別傳到老頭子耳朵裡去了。”
“我只是羨慕她可以像男子一樣自由行走於天地間,隨心所欲做想做的事。不想嫁人就主動剩著,然後也不必打交道的都是閨中的女眷而已。我又不是羨慕她可以掌軍權、立朝堂。”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羨慕的,可以不受性別約束做事業,不像她只能辦辦貴女書院、義學,就是組織了人在墨香苑編書都不能親自去過問。每回有個什麼應酬就是和一眾王妃、公主在一處勾心鬥角。她這輩子真正當職業女性,說不定就是木石村短短几個月的客串賬房的生涯了。
“誰會管你那麼多!”
顧琰抿抿嘴,“知道了,我在別人跟前不說就是了。阿允”
“嗯,不叫王爺了?”蕭允沒好氣道。
“你方才好嚇人嘛。一點點事就上綱上線的,我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女子。”
蕭允瞪著她,半響道:“罷了。”她如今危機意識比在顧家時淡漠得多,也是在自己身邊安心的緣故。那他就多費些心把她和兒子護得更周全好了。真要讓她跟從前在顧家一樣草木皆兵、步步驚心的倒是自己為人夫婿的失職了。
顧琰問道:“你是不是在宮裡不太順啊?”這反應略有些過激啊。
蕭允靜默了一會兒才道:“三哥這一重新露面,下頭有很多人心思就活泛了。”
“老爺子沒說要怎麼安置他麼?”
“沒有,他不是過幾天要來幫你當評判麼。聽說招新考試九藝大比也得五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