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準備大婚。這件事暫且也擱置了。
這天王叔過府來,兩叔侄喝酒,喝得倒醉不醉的王叔捶著他的肩膀說:你興興的準備大婚,你叔叔我卻納不成側妃。真是不公平!
侄兒不是送了您好幾位美人,夠您當一陣子的新郎官了。來,喝——
王叔打了個酒嗝,我聽說天山那邊的千年雪蓮要開花了,六十年才開一次。可惜離了那裡特殊的氣候土壤,藥效就要大打折扣。不然,王叔都打算弄來吃吃看,看是不是真能老夫變少年。
納真噗嗤一聲笑出來,那樣也就輪不到王叔你了。
那倒也是。
納真眯眼,怎麼覺得事怎麼巧合呢。烏家人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尤其烏家小公子。墨先生說死小鬼來了,他偏生又和鬼面小將身高體形像得不得了,再加上小燕高明的易容術。可是,派去烏家的人說,他是沒有易容的。要說身高體型酷似的,自己其實也見過好幾個,似乎這也說得過去。而且烏家的那五個人,來歷都是清清楚楚的,一點紕漏都沒有。
他甚至還讓人去好好的打聽了一下和鬼面小將走得很近的那個顧琰。可打聽來打聽去,那就是一個很會做生意的大家閨秀。性別什麼的,可能是女扮男裝,畢竟又沒有驗明正身過。可硬要說她就是燕公子,似乎也太牽強附會了一點。尤其那兩個人如今還在正常的在柳城待著呢。這件事肯定會水落石出,他已經派了人去柳城和烏小公子的來處江南,可等到人回返那個時候,黃花菜怕是都涼了。
烏家現在就跟處在孤島一樣,完全與外界隔絕。歐允很是擔心顧琰一路上的安危,因此頗有些心浮氣躁。所以這天下午,烏大嫂又鬧騰的時候,他就沒忍了。他來開窗戶答應道:我敗家敗了你的家業麼?我敗的是自己名下的,將來分家時要從中扣除的。
那如今全家跟坐監一樣是誰害的?烏大嫂自然不甘示弱。
那個殺千刀的墨先生害的。哼,別讓我出去了,不然我一定跟他沒完。歐允砰地一聲關上了窗。跟女人吵架,怪沒意氣的抓了歐允的痛腳,點出他私生子的身份,讓歐允緊了緊拳頭。
所謂英雄不問出處,太子殿下的生母聽說馴馬的技術相當高明。想必您得了真傳,改日一定要討價一番。歐允嘴上是不會吃虧的,也扯了納真出身低微的痛腳來踩。
兩人相視一笑,不說這些了,喝茶喝茶!
兩人談得話不投機,納真是太子,說政治歐允便打太極,說他從來不過問這些。說私事,歐允一口一個‘我媳婦’如何如何,聽得納真心頭堵。
事後他對西陵國主說:這天朝皇帝生兒子也太厲害了,我見過的齊王、墨先生還有這個影皇子,都是一時之選,人中龍鳳。哦,還有那位晉王爺,雖然沒有當面見過,但那行事手段也是讓人折服。還有另外幾個皇子,也都不是庸人。一句話,質量皆優。
西陵國主瞪他一眼,你希望多點有競爭力的對手是吧?哼,他要是生養兒子不厲害,現在也不用為了儲位進退失據了。
176 離去
那邊廂墨先生說完這一句便又昏了過去,明顯是透支了體力。(鳳舞文學網)這邊廂顧琰剛吃完一個紅薯,歐允開始攆人了,你趕緊捯飭一下趁夜色出城。這會兒宮裡出了大事肯定亂得很,正好走。
為什麼啊?
我收到訊息,老二傍晚時分幽幽醒了。以他的老奸巨猾,肯定不會認為你是看上他了。宮裡的事一出來,他就能推個**不離十。他是寧可殺錯絕不放過的人。
顧琰不再多說,立馬接過有人送來的包袱到屏風去換衣改裝。再出來已經是個俊俏的小道士了,那包袱裡還有一切道士該有的東西。道教在天朝是國教,在西陵的地位雖然沒有這麼高,卻也相去不遠。京城裡的道士不少,顧琰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