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妻妾兒女眾多花費也多。再加上人情往來的確是不小的開支;二則除了俸祿與皇莊、鋪子的出產也沒有其他收入。畢竟,除了我和大哥三哥,這些年其他人都邊緣化,沒能參與軍政大事。就是大哥如今也斷了來錢的大頭了。四哥不用說了,窮了兩年現在還沒有恢復元氣,五哥是銀子都堆在那些書牆上……就是六庶人府裡家資鉅萬,不過不是我親自帶人去抄了充公了麼。不過,因為大哥也表態了,其他哥哥們聞訊也都有所表示。三哥認捐一萬,其他人三千五千八千的都有。如今,都恨死最先出聲的七哥了。他被擠兌著出了八千。”
老七楚王是郡王,一年二萬兩,加上皇莊鋪子以及如今在掌管京城防務職權範圍累的孝敬等,一年估計四五萬。不過,楚王府人口是不少,這也算是一下子捐出兩個來月的全部收入了。
“偷雞不著蝕把米!”顧琰幸災樂禍道,“嗯,那我就派人去同寧王叔說一聲,後續的銀子不用先給,等賣出去了再說。”如果這個形成了定例,怕是諸王更要恨楚王了。反正他們家是老爺子讓分期付款的,他們每次都是要出的。其他人,到時候看著辦吧!顧琰覺得渾身都舒爽了。
楚王這麼做,甚至一貫以來仇視輕鄙自己,他的王妃也一直跟自己過不去。這個,顧琰能知道緣由。他是晉王的腦殘粉嘛。當然會火力全開的對付阿允和自己。可是,這不代表他們夫妻就要逆來順受啊。言語挑釁顧琰都是直接答覆回去,從來沒讓楚王妃佔到便宜。如今逼著他們掏銀子,她索性賣回家當,還以顏色。現在看來,效果甚好!
“還要賣啊?這不周轉得過來了麼。”
“風聲都放出去了,再說老爺子說得沒錯,天災**豈是一次能了賬的。偌大一個國家,哪裡不需要用銀子。那些東西,堆在那裡莫如捐出去。咱們不是還得分期付款麼。就專款專用唄。得個好名聲是一方面。這樣有自家銀子在裡頭,要追查不是也更師出有名麼。你上次去督辦賑災事務,所以十兩銀子才能有六七兩真用到災民頭上。不然,有個一二兩就不錯了吧。”顧琰都盤算著要拿剩下的四十五萬兩做個賑災基金了。讓專人打點,這比銀子也能增值。至於上哪找專人,暗中替秦王府打理產業的高人正可以人盡其用嘛。
蕭允撓撓頭,“琰兒,你還真是不愛這些啊!”
“愛啊,怎麼可能不愛。你們家老爺子說那天街上假裝賣身葬父的女騙子頗有幾分我的品格呢。”說到這個顧琰就有些來氣。老爺子也太會埋汰人了。雖然,他說的是實話,可是正如顧琇所說有時候實話真的不中聽啊。不過,那是公爹是皇帝,受著唄。
蕭允想了想,“其實,以老頭子的性格,會這麼埋汰你,已經是有那麼幾分真拿你當自家人了。不相干的人,想得他一句臧否都不容易呢。”一句話,看你不入眼,罵都懶得罵你。就像如今的燕王,皇帝雖然恢復了他的物質待遇,可是眼裡已經沒有這個兒子了,完全當他空氣。失了皇帝老子的寵信,一個王爺日子也不會好過的。因為他雖然對比平民百姓下層官僚依然高高在上,但是他又不是這兩個圈子的人。他依然還在原來的圈子中啊。箇中滋味也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了。不但燕王,齊王如今也是這樣的地位。
“要不要禮服大妝進宮謝恩哪?”顧琰想到自己一次次經歷生死,如今又冒出個東昌郡主東方櫻來,心頭很是忿然。稀罕他埋汰調侃啊!
蕭允伸手把她攬進懷裡,“我以前一直就覺得你挺像老頭子從小給我描述的不曾見面的母親。只是他怎麼都不承認。後來我又偷著問過劉方,他說是有那麼幾分。所以,我也不知道父皇怎麼老是看你不順眼。”
顧琰一指戳到蕭允胸口,“你不知道才怪了。你以前很愛同我說朝堂上的事的。如今也不說了。不就是因為怕令我更遭忌諱麼。還有,老爺子看